带着漫不经心的坦然和随意。
“皇上。”李德海快要哭了,这主子知不知道自己咳血了啊,那可是血!
“慌什么。”圣上将手心擦拭干净,把染了血迹的帕子扔到李德海怀中,“处理干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李德海:“........皇上!”
见几乎陪伴自己走过整个人生的老太监惊吓担忧的眼泪都出来,圣上这才好心的解释了一句,“太医来看过了,这病是因为操劳过度,养养就好了。”
李德海:........
李德海木着一张老脸,就差将不信写在上面了。
圣上见骗不过去,掩唇咳嗽了两声,这才郑重的道,“朕是中毒了,毒因不明,郑太医已经在秘密研制解药了,你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李德海听后眼泪掉的更欢了。
呜呜呜,他家主子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年纪轻轻的就被人下了毒,生命时时面临威胁,他的人生才过了不到一半啊。
年纪轻轻·三十九岁差一个月就四十·圣上头痛的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
他就知道,让李德海知道了就是这么个后果!
后宫之中那群莺莺燕燕的娇媚女人哭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也就忍了,兴致上来了还能品评一番,但一个脸上生了皱纹笑起来都像一朵风干的老菊花的老太监哭起来简直没眼看!
惨不忍睹不足以形容!
圣上无语的望着太和殿华丽的顶部,想静静。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玉儿打赏的地雷。
☆、第 156 章
宣贵妃带着宫女太监回到了钟粹宫后,挥退了众人, 像是失去了支撑似的倒在了床上, 一张艳美的小脸此刻充满了苍白惊悸。
吓死她了。
刚刚迎着圣上的目光和压力,让她几乎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暴露了一般, 可是后来圣上又温柔的答应了她的请求, 一如既往。
所以, 她应该是没暴露?
想不透的宣贵妃将整个头都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像个鹌鹑一样缩在了里面。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 她自进宫以来就得到了圣宠,本来也不想这么做的。
可谁让皇上被皇后下药坏了身子, 自此不能生育,而他在废了皇后之后又迟迟不肯立她为后。
不然,不然,她也不会同意家里的提议, 对他下手的。
要怪就怪皇后做的太绝,对,就怪皇后。
身为一国之母,当母仪天下, 端庄大度, 吃什么飞醋想要得独宠,得不到还心生妒忌打杀有孕的嫔妃不说, 还将歪主意动到了皇上头上。
要不是给皇上诊治的刘太医和父亲是知交好友,在一次喝酒醉了之后无意间吐露了这件事,他们家还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呢。
宣贵妃峨眉轻蹙, 像是拢着一层云烟,又像是聚着一重秋瑟,就这么入了梦乡。
梦中,她身着凤服,头戴凤冠,一手举着凤印,一手握着继任新帝的皇子,笑的肆意飞扬,明艳无双。
........
这一天的城门照旧还没开,门外就排了长长的一条队伍。挑着担子的货郎,背着包袱的妇人,面有倦色的客商,拖家带口的行人。
一亮简朴的马车混在人群中,除了赶车的车夫看起来有凶外,一点也不起眼。
“吱呀。”城门开了,守城的小兵吆喝了一声,“门开了,大家不要挤不要抢,按顺序进城!”
能容两辆马车并行的城门彻底打开,城内干净宽敞的街道,鳞次栉比的店铺露出了繁华的一角,人群中躁动了一下,很快便安静了下来,按照顺序一一进城。
很快便轮到了这辆质朴的青布马车。
屠大赶着车面色平静的进了城,熟门熟路的拐过几个弯,在一家写着“兴隆客栈”匾牌的门前停了下来。
马车刚一停下,就有一个面容白胖的掌柜笑容灿烂又恭敬的迎了上来,“谷主,房间都给您和各位主子准备好了,请随我来。”说着还对下车的二三四五六七谷主奉上了大大的笑容,让人一看就心生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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