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一不求名,二不求利,想要的东西拿到了手,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和他僵持,在皇上满意的眼神下,白芷带着小七佯装失落的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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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大将军府。
年过半百仍老当益壮精神抖擞一顿能吃三大碗饭的卫长青卫老将军提着他的宝剑满院子的追杀一个憨厚的中年人,直将人撵的上蹿下跳苦着一张脸朝一对面容相似的兄弟俩投去求救的目光,其中一个稳重冷厉的年轻眼中笑意一闪,在宝剑的利锋讲讲划破中年汉子的外袍,朝着里面推进的时候,及时的站了出来,“祖父手下留情,二哥当时也不知情。”
有老四替老二说情,卫老将军并不是不讲理的人,念着他对自家外孙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也就顺着台阶放下了手里的宝剑,“李家那老头真不是东西,自己不正,教出来的孩子都是歪的!”
淑妃出自李家,李家诗书传家,李老太爷领着御史的差事,在文人中很是有地位。但他却偏偏看不上武将,认为他们都是大老粗,不守规矩,不遵礼教,有事没事的就喜欢参他们一本。
当年卫长青还没做到镇远大将军的时候就没少受他的参奏,成了镇远大将军,那参奏更是家常便饭,他都习惯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却没想到她的女儿却在自己女儿生产的时候起了这么歹毒的心思,差点害死了他的两个乖孙。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在他参奏他们家的时候带人拆了李家,看他还敢不敢瞎逼逼,引得自家后代生出害人的心思!
“修言啊,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卫长青从往事中回过神,长叹了口气,李家早在二十年前就败了,他想报仇也找不着机会了,眼下还是想想怎么补偿外孙。
“外公。”老四也就是修言抬起头,盯着卫长青的眼睛,郑重的道,“我想进宫。”
卫长青一愣,继而像是了然的点了点头,“哦,说的也对,你是皇子,还是嫡长子,认祖归宗是应该的。”
“话说回来,你也该进宫去看看皇上,他现在病的人事不知,身为人子理当尽孝,顺便也震一震朝中心怀异心蠢蠢欲动的人。”
“外公。”修言的表情肃重了几分,俊美的脸上一片坚毅,“我想将母亲从冷宫中接出来。”
“........你?”卫长青有些惊愕的看着他,清亮睿智的眼睛中闪过欣慰、犹疑、挣扎,最终还是因为对女儿的思念和疼爱转为了坚定,“你确定?”
修言斩钉截铁的道:“我确定。”
“好!”卫长青拍了一下桌子,桌面上的茶杯被震的晃了几下,“像我卫家的种!”
此刻他看向修言的目光仍旧温和,却带上了亲近,那是对亲人的认同,也是在这一刻,他将修言兄弟俩真正的放在了心上,“你想怎么救?”
女儿当初是因为谋害皇嗣,且证据确凿,即使他再不想承认,也不能否定这个事实,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没有全力救她出冷宫的原因。
不是没有能力,而是没有理由。
因为这天下是他宁家的,不是卫家的。
“这就需要外公多配合了。”修言的嘴角往上翘了一分,薄唇弯出了一个细微的弧度,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抱着柱子瑟瑟发抖的厨子听着厅内一老一少的谋划声,不由的加大力道,将怀里的柱子抱的愈发紧了。
以后谁再跟他说镇远大将军宽厚仁义他跟谁急!
这哪是老实人,明明是只修炼成精的老狐狸!
京城千里之外的官道上,一个头戴斗笠的青衣男子策马疾奔,身后还跟着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更远的地方,一辆低调的马车远远的坠着,像是在追逐启明星一般,始终不敢松懈半分。
“郡主,您身子还没好,再休息一下。”侍女看着清华郡主又一次打开车帘,痴痴的望着前方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男子身影,不由的劝道。
“嗯,我再看一眼。”清华郡主这么说着,却是足足看了一刻钟,才放下车帘,躺回了车厢头软的锦塌上,“也不知京中究竟出了什么急事,需要寒风哥哥这么日夜兼程的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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