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顶多偶尔被他欺负一下,但欺负完了也一定要加倍的对她好!
昏暗中,容倩脸上也是火辣辣一片,可一双水润的眼却倔强的抬起看着严琅,严琅被这双眼睛看得浑身发热,明明吹过来的是带着凛冽寒气的风,可严琅就是觉得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夏天,愣是出了一脑门的汗。
严琅好似受了蛊惑,微微弓背放缓呼吸渐渐凑了过去,手上拿着的手电筒不知道什么时候自然下垂,光线无法照亮彼此的脸,两人却都清楚的看见了彼此那双闪亮的眼。
“容知青跟琅琅怎么还没回来?一会儿饭菜都要冷了。”
旁边堂屋里传来张大梅的一声念叨,容倩吓了一跳,抬手一推,刚要靠近的严琅被推得一个踉跄,容倩连忙把人拉住,却又被针扎似地飞快松手。
严琅也说不清自己刚才想干啥,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凑过去?然后严琅就想起了前几天自己在山上看见的偷偷亲嘴儿的那两个知青......
作者有话要说: 上午整个小区都停电了,昨晚用了电脑又没插电源,早上就码了一章就用得没有了。
打电话问,说是半个小时,其实我都已经吃了外卖准备睡午觉了才来。
头晕,我睡午觉去了 因为差点干了坏事, 严琅跟容倩进屋的时候脸上都烧得厉害,不过严全奎他们也就看了一眼,再看吃饭时严琅对容倩的殷勤照顾, 三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便是严全奎都老坏安慰, 小儿子终于开窍了。
又看容倩,虽然不好意思,却也大方的接受了严琅的照顾,显然是并没有故意遮掩不愿意示人的意思, 严全奎都觉得容倩这品行不错。
严全奎也知道村里有些个年轻人谈对象偷偷摸摸的,说到底为啥?还不是他们自己心里觉得这对象谈不久, 或者本来就没准备谈多久。
这种行为简直胡闹,领导人说得好,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对象都是耍流氓,这个话无论男女都适用。
谈对象岂是小孩子过家家?谈一阵又分了跟别人去谈, 那还叫啥话?
挨着的几个小队就那么多年轻人, 多这么乱谈几年, 岂不是你家对象是我家对象前前前对象他家对象是我上一个对象?
还不得乱套。
严全奎思想很淳朴,觉得领导人肯定就是为了避免那种情况发生才这么说的,所以一句话下来,严全奎是很赞成同意谈对象之前就认真的考虑好未来, 确定两人要一辈子在一起,再谈这个对象。
既节省了资源又节省了时间,能够有更多时间跟精力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
所以严琅磨磨蹭蹭的跟严胡兰一起送了容倩回知青点,严全奎就叫住了小儿子。
严胡兰一看就知道老爸要找小弟谈什么, 很是知情识趣的自己去厨房帮老妈洗碗收拾厨房,担心堂屋里弟弟跟老爸还没谈完,严胡兰还跟张大梅一起打了热水慢慢泡脚聊天。
今天能聊的话可就多了,明天是一周一天的休息日啊,可能会过来的小刘以及就要从学校回来的堂弟堂妹他们仨,以及甘蔗收完了能卖多少钱,严全奎跟严琅去城里送甘蔗时又可以给家里添置点什么之类的。
堂屋里,严全奎让严琅坐在自己对面,饭桌上已经被张大梅擦洗得干干净净了,只剩下些饭菜得香味儿。
桌子上有很多刻痕,这还是张大梅跟严全奎结婚搬过来的时候打的,上面留下了严全奎跟他大哥二姐小时候调皮,用东西往上面刻的痕迹。
严全奎垂下眼皮子就看见了自己这边桌子沿上刻的一只鸡,一看那活灵活现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小儿子刻的。
小时候这小子刻完了怕被揍,还往他大哥头上推,他大哥也是个憨的,就记得他们做父母的说过让他照顾弟弟妹妹,所以抢着说是自己干的。
岂不知他跟老婆子一看那画的东西就已经知道哪个是他们三个娃子谁画的了。
劳累了一天,又看见这些,严全奎一个老农突然就感觉岁月不饶人,时间过得真快,感觉昨天才在房间外从接生婆手上接过了三娃子,一眨眼三娃子也到谈对象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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