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霍高如何,这位霍家叔叔秉性还不算太差。
得到严琅这等老爷的礼待,霍高叔叔受宠若惊,一脚踩急了,直接撞到了走在他前面的婆子。
霍高叔叔木楞楞的道歉,婆子却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进了厨房。
应该是已经提前跟船家说过要吃的饭菜了,所以两人进去之后没过多久就端了饭菜出来。
严琅扫了一眼,那婆子只端了一碗素面,霍高叔叔端了两菜一饭一汤,看饭量就知道是两个男子的胃口。
严琅也就是随意一看,想法都没过多,恰好林松叫了小昙跟杜鹃过来了,严琅也就揭开了一直捂在罐子上的粗瓷碗,用木勺先给小昙盛了满满一大碗鱼片粥。
至于杜鹃的,则是林松代劳。
对其他姑娘小姐,严琅总还记着要讲究男女有别不可太过亲近,到现在杜鹃用过的那披风严琅都还不愿意用呢。
杜鹃也早就习惯了,披风已经扔给了林松,让他今天洗一洗,小昙又是妖,林松是习惯了风餐露宿。
说来说去他们一行人里,最需要披风保暖的还是严琅这个书生。
吃过饭,林松收拾东西,又忙着把老爷跟自己换下的衣物趁着日头好赶紧洗一洗晒上,严琅也不急着温书,带着小昙在甲板上散步。
他带着的书除了两本离开的时候别人松的,其他都早已经看过好几遍,倒背如流不说,理解得也足够透彻。
如今的他反而更需要沿途多看多听多想,再联系往日学到的那些知识得到更多的感悟。
这就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了,不能说谁更重要,却是缺一不可相辅相承了,严琅希望自己从郡城一路往京城去的路上,能够了解更多的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
如此,严琅带着小昙在甲板上或是看看河岸上的山水建筑,或是跟人随意聊一聊,聊广大普通人自己的生活,聊他们所见所闻所思所想,遇上一些老人家,更是能知道很多稀罕事。
不过如今远行的多是年轻人或中年人,老人孩子很少,有那远行的,也多半是家境富裕的,那样的人家,自然是坐自家的私船。
走到一处没什么人的侧舷处时,小昙想到了什么,咬着粉嫩的下唇小跑着跳到了严琅前面,红着脸背着手双脚脚后跟一踮一踮的,看起来很是羞涩的模样,“书生,昨晚我在梦里梦到你了,你给我做了一首诗,还念了一首夸女子漂亮的赋,然后给我取了正式的名字,唤做容倩。”
严琅浑身一震,吃惊地看着小昙,一时半会儿却是说不出话来,难道那个并不是梦?
小昙不明所以,却还在说着话,“梦里好真实啊,是不是你也在那个梦里?”
小昙发现自己话说得有些傻,可实在是那个梦太真实了,如今她都还能背出那首诗呢,小昙可不觉得凭自己的才华能够做诗。
可是看书生木楞楞的样子,不像是真实的,小昙苦恼的挠了挠头发,然后红着脸眼睛却亮晶晶的抬头看着严琅,自己整个人又往严琅身前走了两步,整个人都要贴到严琅身上去了,决定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在梦里最后你还吃了我的嘴,我都没来得及感受,我可不可以也吃一下你的嘴?”
轰——
严琅的脑袋里炸了一下,而后绯红从脸上迅速蔓延到耳朵脖子甚至浑身上下,视线情不自禁落到了小昙粉色的唇上,脑袋里又不受控制的不断回忆着昨晚梦里的触感。
其实当时严琅也不过是仗着知道是在梦里,又已经跟小昙玩了许久,一是色胆包天,匆匆碰了一下小昙的唇,而后就被那股直蹿脑盖骨的感觉刺激得从梦里醒了过来。
如今再去回想,也就一个感觉,那就是软,还有香。
不过小昙本来就是香的,那种感觉倒不算深刻。
小昙实在是好奇吃嘴是个什么感觉,在梦里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呢就醒了,早上睁开眼就好奇得心痒痒,此时难得找到机会,小昙当然是非常有行动力的准备跟书生试一试。
昨晚书生都吃过她的了,礼尚往来,她当然也能吃书生的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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