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瓮中捉鳖……?
甘甜眼皮跳动,手下意识的握紧了衣兜里的塑像。
李麦的额头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脸上两坨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精神显得极其亢奋:“是这样的,回房间之后我就和壮壮一起讨论过了,前天咱们来的时候是八个人,昨天死了两个人,今天又死了两个人,这么算起来的话明天还要再死两个人,或许更多,咱们四个人谁也活不下了。”
甘甜默默注视着他,谁也没有说话。从事实上将,李麦说的一点不错。
秦申点了点头,“所以?”
李麦一脸的不可置信,几乎大叫了出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秦申反问他:“明白什么?”
“就是事实的真相!”李麦激动的脸颊通红,手臂如同风车一般上下挥舞,“难道你们就没有认真想一想吗?”
甘甜认真看着他:“请讲。”
李麦顿时口若悬河唾沫星子乱飞:“从一开始就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濮阳香说的,什么要给濮阳严治病、什么我们都不能离开这里。濮阳严不过是个随时可能咽气的病人,剩下的三个小孩更是不值一提。所以说,如果有人能在背后做手脚,除了濮阳香根本就没有别人可以想的!”说完他长叹一口气,似乎是有所惋惜,“我本来以为今天沈家姐弟的驱鬼能成功,结果没想到……所以说,如果咱们几个人想要活着离开这里,就必须搞定濮阳香。”
似乎……也不是全无道理。
只不过自从和三胞胎聊过之后,甘甜对濮阳香的怀疑就没有之前那么笃定了。
“所以。”
李麦见鬼一般盯着甘甜,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有什么所以啊!明天的话又有两个人要死,谁都不是没可能,就算死的是我们两个人,你们两个不还是要去对付濮阳香?我的意思就是,预期等到明天再有人死,还不如现在就动手。”
孙壮壮哆哆嗦嗦的在一旁附和:“对、对,今天就动手,反正她一个老娘们,没、没什么可、可怕的!”
秦申目光冷淡看着那两个人,问:“你们准备怎么做?”
李麦一脸坦然:“先让她开门放人,不同意的话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看着李麦一脸蛮横的表情,甘甜提前扎针:“杀人的话我们绝不参加。”
“不、不杀人,”孙壮壮忙不迭的摆手否认,“就、就是给、给她点颜、颜色瞧瞧,不、不成、成的话就、就、就、就……”
“就绑起来!”
“对、就、就绑起来!”
讲述完毕自己的计划,李麦眼睛中露出凶光,恶狠狠问:“怎么样,干不干?”
秦申和甘甜快速交换了眼神,当即做出了决定:“干!”
干是自然要干的,如果不干的话恐怕李麦两个人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自己了。另外甘甜心里面还有一个想法,在无法证实自己内心猜测的时候,排除法也许是最快捷有效的方法。
既然做出了决定,四个人一起出发,很快敲响了濮阳香卧室的门。
门扇敞开的瞬间飘出了一股浓烈的兰花香气。紧接着只穿着一件单薄丝绸睡衣的濮阳香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大概是刚洗完头发,湿漉漉的黑发随意的搭在肩头。
“诶,你们?”濮阳香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随后粲然一笑,“有什么事情进屋说吧。”
话说着濮阳香一扭腰身给众人让开了道路,婷婷袅袅的率先走进房间,闲闲坐了下。
她上身微微前倾,衣襟在胸前豪放敞开呼之欲出,随后腿顺着翘起,露出雪白的大腿根,诱惑十足。
“说吧,你们这么大老晚的来我房间,是找我谈诗词歌赋啊还是人生哲学?”
李麦瞪红了一双眼睛,厉声说:“我们找你谈命!你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能放我们离开?”
甘甜听完顿时抚额摇头:果然是大老粗,哪儿有这么问的,你没看人家明显是早有准备?看来情况可能不妙。
不过覆水难收,也只能继续往下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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