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木婉来说,虽是两世为人,为人处事都是干净利落,淡然处置的个性,但情事方面还是一张白纸,一无所知,每每对
上闫坤风的撩拔,在害羞过后,她很快又能自我调节好,下意识地当是闫坤风作为有钱公子哥的一种风流作风罢了,并不放在
心上。
还记得上一世的木俯里,她偶尔撞见自己的哥哥们,私下里对丫嬛们还不是这样故意调笑的。
而且木婉也十分明白现在的自己与闫坤风之间的差距,不是一句郎有情妾有意就能够在一起的,他们之间差的是一道鸿沟,她得使出浑身劲也不一定能追赶得上他。
但是不使出全部的劲头,那才是真的什么盼头都没有了。
洗完澡后,木婉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脸素净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前世的痕迹,所幸眉眼间的那股傲气还在,这就是她一路
坚持下来的资本。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木婉诧异地挑下眉,这个时候在这个套房里,除了闫坤风还有谁会来敲门?
自己都能看到镜子里的耳朵尖迅速地染上了红色,木婉深吸口气,踌躇地走出去。 “我要睡觉了,你有什么事?”隔着门,木婉扬声问道。
言下之意就是让闫坤风有事的话,隔着门说就行,她能听得见。
而门外,闫坤风的声音隔着门板,像往常一样,不疾不徐地响起来,“我找不到吹风机,看看有没有在你房间里面?”
吹风机?木婉没洗头发,还真不知道,于是在房间找起来,扬声叮嘱了一句,“哦,那你等等,我找找看。”
话毕,木婉一眼就看到了静静躺在柜台上的吹风机,真是又喜又惊的,前者还好一下找到了,某人不用湿着头发睡了;后
者则是它怎么还真在这里?
把散落的头发扒拉到脑后,木婉深叹一声,拿起吹风机就去开门。
她本来打算只打开一条门缝把吹风机塞出去的,毕竟自己还穿着浴衣,但因角度问题,吹风机被卡在门后,根本不能仅凭
一条门缝就能塞出去,于是又将门打开一些。
可她万万没想到,饶是自己如此小心翼翼了,在房门再打开一点时,眼角余光下意识地往外面一扫,登时瞪大双眼,只觉
得轰然一声,一股热血直往脑门涌上来,鼻腔里一阵痒痒的感觉袭来,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般。
木婉大吃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要关门。
“诶,等等,吹风机你还没给我呢!”
闫坤风的声音随即而至,“叭”一声手撑在门上,阻止了木婉关门的动作。
就这样,隔着一道半开的门,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空气似乎迅速升温起来,一股暧昧萦绕在两人之间。
木婉的脸色越发通红了,直被闫坤风看得不好意思,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想低头避开他的眼神,但又怕不小心看到不该看
的,咬了咬唇,红着脸,目不斜视默默地将吹风机递过去。
此时站在门外的闫坤风,刚沐浴完,顶着一头湿发,只围着一条浴巾,光裸着上半身,就出现在她眼前。
浑身紧实的肌肉,还带着未擦净的水珠,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带着沐浴后的芳香,直晃得眼前这个对于异性还停
留在大燕朝时代的木婉眼前,直把她晃得一阵头晕目眩,快要窒息地晕过去了。
我的天!实在难以想象,平时看个电视看到光着膀子的男性,木婉都下意识地移开眼,而此时,站在眼前的是闫坤风,上
海市公认的坤士公子哥,男神啊!怎么突然就变了这个画风?
“嗯?吹风机不是已经给你了吗?”木婉又想关门避开他的视线。
但用力推了一下,不动,而闫坤风似乎还不打算离开,蓦地勾起唇角,轻笑了一声,“我把点心拿上来了,你要不要出来吃
点宵夜再回去睡?”
之前打包的点心都放在车里,没想到他还细心地拿上来了,可木婉此时并不想吃,几乎反射性地摇了摇头,“不吃了,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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