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木婉,我的朋友。”闫坤风指下木婉,说完又转手指向他们一一介绍,完了再指着其中一位,特意多说了一句,“这
位叫严江,工商局的严主任。”
“哎呀,木小姐,幸会幸会。”严江忙伸手跟木婉握了下手。
“哎哎,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呀,朋友?是不是漏掉了一个字,是吧,闫二少?”周瑾安的注意重点永远那么地与重不同。
木婉一开始还听不明白,但见他们又开始揶揄地在自己与闫坤风身上来回打量起来,更迟顿也会意过来了,周瑾安的意思
分明就是提示闫坤风该说那三个字,比如“女朋友”。
在这一帮男人赤果果的调笑之下,若还在大燕朝时代,木婉大概早就气得哭着跑回家去了。
但眼下,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这样子,不然太小家子气了,下次若再见面,也许会变成大家都看不起她了。
于是木婉笑了笑,“周大状,你没听错,是只有两个字,不然就是你幻听了。”
“哈哈……”
“有趣,连你都被怼了,看来大名鼎鼎的名嘴周大状终于棋逢对手了!”
“哈哈,二少,你到底从哪挖来的宝贝?告诉我,让我也去碰碰运气。”
“去去去,瞧你这印堂发黑的衰样,不招霉运就算好了,还运气!快哪凉快哪待去。”闫坤风忍无可忍,挥手将一帮人赶走
了。
只有严江收到他的眼色,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笑问道:“二少,是不是有什么找我有什么事情?”
闫坤风看了一眼他还时不时朝木婉身上扫过去的眼神,侧身站了一步,刚好挡在木婉前,也挡住了他的眼神,不奈烦地挥
手道:“去把老周叫过来吧。”
等周瑾安过来后,一见这阵势,神情一愣,本以为是闫坤风找他有什么大事商量的,一下子想起了什么,抬手拍下脑门,
抱歉道:“哎呀,瞧我这记性,居然差点忘了,木小姐不好意思啊!对了,老严,你来得正好,你快跟木小姐说说注册商标应该
注意的相关事项吧!”
周瑾安将严江往前一推,在闫坤风瞪过来的凛冽眼神之下,将“木绣”被人以次好地流通在市面上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谁知严江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反而惊讶地问道:“木小姐你真的是木绣的创始人?” 若是在平时,木婉也许会毫不犹豫地借其实事由揭过这层身份,因为她想着自己确实还太年轻,大多数人还是不太能相信的,
所以能隐瞒着木婉就尽量地隐瞒着。
但同时,她也知道现在是在办理商标的事情,是要依靠真实信息才能登记在册的,所以瞒着严江也没必要,于是点了点头,确定道:“算是吧,一开始时,木绣的的确确只有我一个人。”
这是大实话,只是听在三位男人的耳中,自然以为是她谦虚的客套话。
但无所谓,意思明确了就行。
闫坤风看着木婉的侧脸,心中突然油然而生起一股自豪感,若不是还有其他人在,他真的很想抱一下这个人儿。
坐在麻将桌前的几人,正搓洗着麻将,但眼神整齐地往这边看过来。
“诶,你们有见过二少有过这样的眼神看过别人吗?”
“切,我连他带女伴出场也是第一次。”
“就是,我也是第一次见,你们说,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做到能让二少对她青睐有加的?”
“我也超想知道!”
……
只有赵俊峰心无旁鹜,已经开始堆切起麻将,对于他们的话,不由嗤笑一声。
“赵少,你笑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内情?快,快说来听听!”
另外三人闻言,立即掉转注意力,瞬间集中到赵俊峰身上,眼巴巴地等他的第一手猛料。
关于闫二少的事情,他们除了常常耳蠕目染他的成功事际之外,还真是从来没有亲耳实锤过他八卦之事,难得有这样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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