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温柔的笑意,安抚着道:“别怕,其实打麻将很简单的,我相信你一学就会。”
“呵!”木婉恨不得苦笑起来,但既然闫坤风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她再拒绝的话,就没意思了。
行吧,那她就打两把。
其实这个麻将跟大燕朝时期的“马吊”挺像的,只是马吊是将图像画在纸上面,大家都把牌拿在手里玩罢了。
前世时,木俯里的姨太太闲着无事,都爱聚在一起玩这个,有时木婉经过,也会停下来看几眼,虽没玩过,但看着也挺简
单的样子。
木婉深吸口气,在其中一张椅子坐下来,接着周瑾安在她对面坐下,左边是严江,右边却是赵俊峰。
很好,这下都是熟人了,木婉稍稍松了口气,学着他们摆弄麻将的动作,开始笨掘地玩起来。
闫坤风也径自在她身边坐下来,时不时地指点几句,倒真是教得有模有样。
其他没玩的人也找个空位围会在桌边,却在私底,不时地交换下眼神,差不多都时不时地拿眼角注视着闫坤风与木婉这对。
没办法,今天大家都一致地没带女伴来,除了后来的闫坤风打破了阵行,且还是破天荒的一次,难免不让他们感到新奇且
刺激的。
但偏偏闫坤风在作介绍时,只说木婉是他的朋友,并没承认是女朋友的关系,这才更让他们好奇,既然不是男女朋友,闫
二少何时有这个闲心带个女伴出现在他们眼前?还郑重其事地作了介绍?
然而更让他们大跌眼镜的事情还在后头。
也不知木婉所说的不会打是个什么概念,反正两盘下来后,都是她赢了。
众人一开始没在意,以为这是新手必然经历的过程,是开头的运气所加成的。
到了第三把,牌打到一半,闫坤风拿起个橘子,边看木婉的牌边剥了起来。
而等他剥好后,周瑾安刚好摸到了一张好牌,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谁知一抬眼,差点没惊吓得将牌丢出去。
只见对面的闫坤风,掰了一瓣橘子,旁若无人地递到木婉的唇边,木婉躲了一下,闫坤风又递进一点,同时轻声道:“吃!”
然后木婉就张开了嘴,那橘瓣就含入了她的嘴里,红润的唇边似乎还碰到了闫坤风的指尖,肉眼所见他的手指轻轻抖了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又递来了一瓣,木婉照样张嘴吃了。
“啪”的一声,周瑾安那张好牌,终于没眼看地脱手掉了下来。
“杠!”木婉欣喜地喊一声,连忙将那张牌捡回来,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更欣喜地道:“我好像还吃胡了。”
说着就将牌翻看,呈现在大家眼前。
“啊?”
周瑾安回神,发现手上的那张好牌不见了,再看木婉那边,立即怪叫起来,“那张牌是我的,怎么到了你手上?”
“不是你打出来的吗?”木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两秒,随即就是一阵哄笑,大家笑作一团,有人甚至还拍起了桌子。
“我的天,这算不算是二少出老千了?是他故意蛊惑我们,然后趁我们不注意,猝不及防地就胡牌了。”
“我看就是这样,二少这老狐狸,实在太奸诈了……”
“咳咳!”一阵清咳声,打断了众人的笑声,只见闫坤风那只对他们才凛冽起来的眼神扫过来,“我只是吃了个橘子,什么时
候出千了?” “你……你把橘子放下!”周瑾安有些气极败坏地指着他说道。
“嗯?”谁知闫坤风不仅疑惑地睨了他一眼,顺便又掰了一瓣放入自己的嘴里,扭头问木婉,“阿婉,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木婉早就在他们起哄时垂下头来,这会听到闫坤风的声音,恨不得将麻麻将塞入他嘴里,以便堵住他的嘴。
闫坤风见她不回话,回过头来又睨了他们一眼,看着其中一人,抬了抬下巴,“去叫服务员送点鲜榨橙汁过来,看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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