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听木婉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要来个神转折,“但是我一时忘了,早上的时候,那位工商局的严先生,给我打来
了电话,说事情已经完全办妥了,我一时高兴就……”
不知为何,木婉说到这里顿住,似乎不敢再往下说的感觉。
闫坤风却忍不住,连忙追问起来,“就怎了?嗯?”
这个“嗯”还特意拉长尾音,莫名地有种压迫感,似乎木婉若说错了,那就死定了。
木婉有些尴尬地清了下嗓子,有点不好意思地回道:“我就顺口说请他吃饭来感谢他。”
闫坤风:“……”
很好,这是真把他的约会忘得干干净净的节凑。
闫坤风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掐死那个姓严的!
“推掉他。”闫坤风毫不犹豫道。
“不好吧!”木婉心想怎么说人家也是帮了自己的大帮,虽然完全是看在闫二少的面子上,但好歹也是自己的事情,情面上
说不过去,木婉也做不出。
反正左右人情都要还的,而且大家都相熟,一瞬间,木婉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冷不丁道:“要不就一起去吃吧,反正你跟他
也相熟,大家一起也热闹一点。”
闫坤风嗤笑一声:“你还不如说多一人多一双筷子。”
没成想,木婉立即接话,“对,就是这个道理。”
闫坤风简直气绝,但隔着电话,木婉又发现不了自己的表情,只得更加郁闷起来,“我跟他不熟,真的,你推掉他的饭局吧。”
但在木婉听来,只当他是玩笑话,且在她的意识里,闫坤风是自己相当重要的朋友,也算是在这个上海市最熟悉的,这关
系自然是其他人无法相比的,因此觉得推掉闫坤风的饭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大不了下次再约。
然而严江他们就不同,推掉他的话,就属于自己不懂人情世故,想下次再结交的话,大概就难多了。
木婉为难起来,“要不改天我再请你一次?” 说来说去,最后还是得委屈闫坤风了。
要不怎么说闫坤风在木婉心目中是一个英俊优雅,又温柔又细心体贴的一个成功男人呢?
就冲着这一点,闫坤风也咬牙吞掉这口郁闷之气,不情不愿地说等下去厂子里接木婉,不管纵合心里极度不情愿,他是不
放心让木婉一个人去应约的。
于是好好的一次约会,被半路冒出来的严咬金,就此破坏掉了。
回头,闫坤风立即就给严江打了个电话,声音几乎似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听说你最近过得挺肥美的,这个请去消遣,
那个又请去吃饭,不太妥吧!作为一名公职人员,你应该多想一些体恤下层人民的事情!
“这样吧,我公司目前有一个慈善项目,麻烦严主任下乡调研一下,到时好让我拔个准款,确保每一笔款项都能用到专项上。这也算是为你提升职位的一次考查了吧,严主任,把握机会,还有辛苦你了!”
简直晴天霹雳,严江听到时,久久回不了话。
握着手机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惹得旁边的周瑾安不解地推了推他。
“诶,怎么了?听个电话听傻了吗?”
谁知他不问还好,一问,严江顿时哭丧起脸,捶胸顿足起来,“啊!闫总你有钱直接捐出去不就得了,搞什么项目?还有下
乡调研关我屁事啊!呜呜呜,我现在不想升职还不行?”
严江手撑着额头,郁闷得不行。
虽然这段话说着没头没脑,但见他这副神情,周瑾安就算有脚指头也能想像到电话是谁打来了,肯定是闫坤风跟他说了什
么。
想了想,周瑾安又推了推他,只是这次特意压低了声音,“老严,别这样,等下不是要去吃饭了吗?据我了解,二少他肯定
也会前来的,到时候我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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