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身子发软地靠向自己,吓得顾不得其他,连忙将她揽入怀里扶住。
周瑾安也吓了一跳,不安地与其他俩人对看了一眼,当见到木婉脚步虚浮地靠在闫坤风的身上后,这才松了口气,改而挑
起眉来。
“阿婉,你感觉怎么样了?真是一杯就倒了吗?”闫坤风担忧地抬手抚上木婉的额头。
眼角余光却见周瑾安悄然地走到自己身后,还胆肥地靠近自己的耳边,低声说道:“闫少,我们在楼上已经帮你定好了房间,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哦!”
话落,闫坤风只觉得自己的手里被塞入了一张卡片的东西,不由得一愣,再看周瑾安几人不怀好意的笑意,猛然反应过来。 几分钟后,酒店的电梯门打开,一道颀长的身影,怀抱着一位晕迷着的女孩,匆忙地走出来。
没错正是闫坤风,抱在他怀里的人自然是木婉。
只见她闭着双眼,微皱着眉头,似十分不安地扭着身子,继而往闫坤风的怀里拱了拱,像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额头
隐隐可见有冷汗冒出,脸颊绯红,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色,热哄哄的气息喷薄在闫坤风的颈间,惹得他的气息也粗重起来。
他默念着门牌号,循着门牌号,脚步越发着急起来。
当周瑾安塞给他那张房卡后,闫坤风俨然已经明白过来他们今晚一个劲地猛灌自己喝酒的目的,竟然与自己的猜测大相径
庭,万万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让他措手不及。
按严江临走时,留下的醉醺醺的话的意思是:闫少,你在我们眼中一向不是个怂包,怎么这次为了女人,却这么磨磨蹭蹭
的?不像你的风格哦!所以兄弟只能帮你到这,剩下你可千万把握住。”
说完就嘿嘿笑几声,扭头与周瑾安挤眉弄眼地互看几眼。
闫坤风当场气极了,但眼见木婉已经不起药效反应,晕倒在自己的怀里,为了避免她当着外人面失态,闫坤风只得咬牙怒
瞪了几人一眼,表示日后再算账,就匆匆地抱着木婉上楼找房间来了。
果真如他们所说,房间是早已安排好的,床铺上还十分扎眼地洒了一层玫瑰花瓣,生怕别人不知他们别有用心似的。
见此,闫坤风眼皮跳了跳,有心像抖落这些碍事的玩意儿,但怀里木婉又似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发烫的手心径自抚上他的
脖颈间,惹得闫坤风浑身战栗似的地抖了抖,不再犹豫,像丢烫手山芋一般将木婉脱手丢到床铺上。
“砰”一声,就听木婉似喘又似痛呼地发出一声娇嗔,声音比平时多了许多妩媚之意,听在闫坤风耳中,撩拔得他胸口瞬间
燎燃起一股无名之火,直蹿腹下。
闫坤风暗骂一声,抬手将领带扯松,居高临下地盯着木婉那张透着红晕而更显妩媚的精致脸蛋,眸光越发幽深起来,缓缓
弯下身。
手撑在木婉的肩膀两侧,伏身欺身而上,盯着那双红润娇嫩的红唇,闫坤风发现下腹的热意更加难耐起来。
就在双唇快在贴上之际,一直紧闭着双眼的木婉,陡然睁开眼来,迷离的眸光,直直地对上闫坤风深邃的双眸里,两人同
时一愣,闫坤风慌忙侧过脸。
看来严江说向没错,面对着这样的木婉,闫坤风既是心潮彭拜,却又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吓了她,确实挺像怂包的。
没办法,从发现木婉这声璞玉开始,闫坤风就细心雕琢,再到现在几乎是将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心翼
翼地护着,就怕被人发现后,自己再也藏不住了。
若是有得到过一样爱不释手的东西,大概就能弄明白这种心思了。
然而今晚闫坤风确实喝多了,再加上被药效控制着的木婉,身上似散发着一股惑人心弦的魅力,闫坤风只觉自己一向引以
为傲的自制力,快要失防了。
他心里明刻回响着一个声音:不能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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