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木婉笑笑,反问道,“有事我还能坐在这儿和你们两个这样聊天?”
钱小小摸摸鼻尖,“好吧好吧,原来就是这样认识的,我还以为有什么天雷勾地火的八卦呢。”
她又说道,“先前白天看见闫二少气场十足地走过来,你大概当局者迷没感觉,我们从楼上看哦,刚还堵得密密麻麻的人墙,见
到闫二少,就跟摩西分海似的往两边自觉让出一条道来,可拉风了。”
“还有他大步朝你走过来,连那个什么白光甩都不甩一眼的,不要太目中无人太帅气哦!”钱小小捧着脸,“还有还有,他低着头
看着你笑的样子,不要太温柔!还把你直接当众拉走,简直霸道总裁哦!”
钱小小越说越激动,就差从床上跳起来了,“跟小说里一样一样的!”
木婉被她逗笑了,爬上床拍了一记钱小小的脑门,“就你看过小说行了吧,小脑袋瓜子里装的全是这些东西。”
“哼!”钱小小冲木婉扮了个鬼脸,“反正我觉得,这个闫二少肯定对我们阿婉有意思,不然怎么三番两次地来解围?”
“说明人家人好。”木婉敷衍道。
“要我说啊,人好是一个大原因,其次啊,这说明他和我们阿婉有缘分。”严烟接口,笑眯眯地说道。
木婉被严烟那副仿佛都看懂,又不说明,偏说左右而言他的样子逗得脸红,拿了睡衣就下床,说了一句“去洗澡了”,就钻进浴
室里避难去了。
时间一眨眼过去,周三的绣展转眼就到了。
木婉周日乘车去的临市,在那儿提前一起布展。
布展的大部分工作都已经妥当了,只剩下最后的收尾和调整部分。
这一次的展会摆在市中心最大的艺术中心里,提前了半个月就开始宣传售票。
木绣在上海打出了名气,在临市,也有不少人会专门找人帮忙带货回来,小有名气,加上这次绣展还特意提到会有一件出自总
设计师之手的亲绣披肩进行现场拍卖,更是让不少有钱人趋之若鹜。
第一波放出的门票在头一周就被卖空了,后来又加售了五十张门票,也是被一抢而空,还有人买了门票后又高价转手出去,商
业头脑很好。
“高叔,杨老师。”木婉抵达活动场区后,与高复扬和杨三水问了声好,“这次展会多亏高叔和杨老师帮衬了。”
“哈哈,哪儿的话,能办起来也是你自己有这个能耐。”杨三水爽快地笑道,他是上海市艺术协会的会长,说话极有分量,十年
前就已经不再收徒弟了。
直到前两年,老友高复扬找上他,硬是让他看一个学生,他起先不乐意,直到被高复扬软磨硬泡着,去见了一面木婉和她的绣
作后,两方的立场就来了个大调换。
杨三水许久没见过这么别致的绣活了,中国又四大手工刺绣,按产地划分:可分为“苏绣”(江苏)、“粤绣”(广东)、“湘绣”
(湖南)、“蜀绣”(四川)等,其中苏绣为四大手工刺绣之首,可偏偏,木婉拿来的绣品,从手艺上来看,似乎哪类都不像,
又似乎和哪类都有些相似。
木婉的木绣,更像是集这四大刺绣之大成,取其精粹、去其糟粕所得来的,这样的天分让杨三水无比兴奋,直接拍板让木婉当
场做他的关门徒弟。
这个徒弟,指的自然不是刺绣上的,论刺绣,杨三水就算在脑子里狠狠搜刮一圈,也找不到一个能当得上木婉师傅的人。
杨三水这个老师,是在艺术的大方向上作指导,领着木婉入门,而更加具体的如何发展深造,就要看木婉自己本身了。
这一次的绣展,也是杨三水牵头,帮忙在临市办了一个大型的展览。
木婉头一次办这样的展会,她跟在高复扬和杨三水身后,认真听着两个前辈的指导,在最后的收尾工作上进行了一点微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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