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各个国家为了获胜,纷纷出一些有利于自己国家获胜的题目,有舞曲、斗酒、香道、茶道.......这些还是正常的,听说还有斗鸡、斗狗、玩蛐蛐这种比赛项目。听京城里面的老人说,当年为了找一只骁勇善战的蛐蛐,足足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全国范围内寻找,当时斗蛐蛐风盛行了不少时间,一直到现在都尤为火热。
苏南听的时候差点没笑哭,斗蛐蛐就算了,居然还有斗鸡,真是笑死。
先帝自此,在皇宫单独建了一个花园子来做每三年一次的比赛,赐名“斗园”,所以干脆称这比赛为斗园会。一直延续至今,听说这斗园会,是各国彰显实力的地方,为了赢得一场比赛,各国纷纷谋划。
三十多年过去了,斗园会却越发声名显赫了,若是有人在斗园会上赢得一局,名满天下,名利双收不在话下,更别提为国争光了。
实际上,这斗园会选人并没有限定,无论是达官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只要你符合题目要求,就能参加,也是不少寒门学子,怀才不遇之人梦寐以求的比赛。更别提这第三项比赛了,什么古怪要求都有,更需要全民参与。
哦,顺口提一句,记得前年的斗园会武试,是魏国公夏修新夺得魁首。
后来这斗园会流落民间,各地纷纷模仿,衍生出各种版本,特别是在京城,改成了每年在京城南面的游园举行,地域广阔,时间从七月初七到十五举办九天。
九天中,游园完全对外开放的,你只需要租一个阁楼或空地,搭一个台子,抛出题目和获胜奖品,便可以吸引人参赛。斗园会的项目也保留了皇宫的三项比赛,稀奇古怪,再加上东家各种奇怪的要求,增添了不少变化,也更加精彩了。
这斗园会发展至今,越来越火热了,玩得噱头不计其数。不知道多少技巧精湛的匠人,才高八斗的才子佳人,都是从这斗园会声名鹊起。更是吸引不少人专程到京城观看热闹,每逢这段时间,客栈的价钱都是水涨船高。
这斗琴几乎是斗园会上的必备项目了,不少人偏爱才貌双全的佳人,多少佳人才子想在斗园会上出头,这斗琴的难度可想而知。
凭崔雪茹这样的半吊子就想出头,痴心妄想。
公孙十娘翻了个白眼,毫不掩饰自己嫌弃,光是舞蹈这一项,她当时多辛苦啊,才得了一个魁首,因此才声名鹊起。后来她深知自己年纪太大,没有胜算,便干脆不参赛,才苦苦保下来她的名气。
“我自然不是让雪茹上去便夺魁了,”苏南眼睛微微眯着,笑的只露出来一条缝隙,透着精光,“不过那种热闹情景,张家公子不可能不去,然后嘛......”笑的宛若一只狡猾的狐狸,苏南眨了眨眼睛,一脸心照不宣。
在场的两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崔雪茹脸上微红,眼波流转低垂眼帘,不敢看苏南。公孙十娘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片刻想起了什么,脸上挂着莫名笑容,端起了袅袅热烟的茶水抿了一口,语气愉快的说道:“苏先生在这方面倒是意外的有天赋啊。”
“那...前段时间顾家小姐的事情...和你有关吗?”十娘目光灼灼,意有所指,语气奇怪,装模作样的问道。
说起了那位顾家小姐,戳到了他的痛处,嘴角扯了扯,心中不屑,脸上却还是和煦的笑着:“当然不管我的事了,我只不过卖了她一些妆品,至于她嫁给了左探花,那我就不知道了。”
十娘觉得有趣,脸上笑容意味不定,苏南却突然开口问道:“你怎么会突然问起顾家小姐的事情?”他有些警觉,京城的八卦来的快去得也快,大家的谈资早就换了几波,最近也没听见几位当事人的消息,渐渐苏南都快忘了。
十娘心中“咯噔”一跳,心中暗叫不好,于是抬头笑嘻嘻的说道:“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前几日听相关的几位姐妹说,那左存近日最喜爱去**找一位寒露姑娘,我就是想着那顾家小姐的孩子也快生了,也不留在家中陪陪自己的妻子。”
莺歌坊做的只是歌舞生意,那**虽然也做些歌曲,可是更多的便说不清道不明了。先不说之前左存退婚到底是谁对谁错,可是抛下待孕家中的娇妻夜夜不归宿,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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