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漫不经心的听完了,点点头,专心摘樱桃。松竹却不干了,撇了撇嘴,满心不乐意的说道:“先生您就不能用心点听吗?”
这七八年,松竹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身材拔高了不少,比自己居然还高了半个头,苏南每当想起这个话题时,总在心中悲愤不已。
和之前浮躁不同,长大成家后的松竹显得沉静许多,不少人还说,在他身上还能看到苏南的影子。
“别吵吵,这樱桃是给你妻子吃的,你还要不要了。”苏南不耐烦的说道。松竹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之前多么听话的孩子啊,让他往东不敢往西,现在都敢怼他了。
“那....那我不说了。”松竹后面的语气渐渐弱了不少,心虚的了起来。先生最近脾气越发不好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在外地,须得过上半个月才回来的缘故。
得了,松竹自己缩了缩脖子,最近可是苏先生的爆发期,自己收敛点,免得触了他的霉头。
这般想着,松竹脸上挂着笑容,笑嘻嘻的朝着他说道:“苏先生,多摘点,多摘点。”后者回了他一个白眼。
微风吹过,绿叶飒飒,绿意盎然,院子不大,岁月静好,自有一种安静祥和的气氛流淌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熊:发盒饭了。
崔:谢谢熊总,我吃得多,长身体,能要两盒吗?
PS:捂脸中,入V后就感觉自己写崩了,暗自检讨中。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晚上更文,天天修仙,脑袋浆糊,很多细节都没有想到,写的不好,给大家道歉。把这段番外写了,算是将之前的埋的小暗线给挑明了吧。元氏入狱,妹妹嫁了一个平凡人家,不算好,却也不算太坏。渣爹,他自己也在愧疚与煎熬中度过,以后应该会极力补偿女儿,但接不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人老了,看以前种种过往,也特别有感触,没让他天凉破产,可是守着这一份不大的家业,连继承人都找不出来,也算是一种悲哀吧。 面对怒火滔天, 面色阴沉的林俊,李黎之不吭不卑的朝他行了一礼,拱手道:“在下是九天阁李家的第三十四代传人, 名为李黎之。”
礼数周全, 让人挑不出毛病, 可对面的人却不吃他这一套, 眼神冰冷,周身气势冷冽,被靠的近了,更是被周身气势压得呼吸困难。
“在下并无其他意图,只是无意间看见将军在京城,心中疑虑罢了。”李黎之的面色不变, 神色淡然, 似乎天生不知恐惧为何物。
“将军明明在两三个月之前便领命去了蜀州剿匪, 听闻夏虎军近日还在蜀州琴台县一地活动。可是据我所知,将军在众目睽睽下离开了京城, 为何过不了多久, 又出现在苏南的店中呢?”
听到之前的话,林俊面色青黑, 并未理会他,可是后面提到苏南时, 他的脸色终于一僵,眼神中划过慌乱,不言语。
李黎之偏了偏头, 准确抓住了林俊眼中的慌乱,但他显然也有些疑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林俊上下。
他是见过林俊的。
还是两次,不过林俊应该记不得了。
第一次是在关内道,当时他也不过才十四五岁,随着家中的商队外出历练,在回程途中遇见了马匪抢劫。家中雇佣的镖师虽奋力反抗,可是寡不敌众,仍有不少护卫当场血溅河沙。
正在危急时刻,一人骑着一匹高头骏马从远处的沙丘下下来。李黎之现在都记得,那马匹浑身黝黑,双目闪光,气势汹汹的从高处下来,狠狠地撞进了马匹中,顿时将将其冲散。不少马匪登时被撞下马,男人浑身的铠甲黝黑,脑袋胡子拉渣,看不清容貌,只是一双眼睛带着血色,让人印象深刻。
一刀狠狠的劈下去,马匪顿时人首分离,其中有一个脑袋滚了滚,到了自己脚边。
那时自己表情怎样,李黎之细细回想,也记不清楚了。好像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最多身体僵了僵。
那场战斗对他来讲,震撼无比,他自小生活在高门宅院之中,这是他第一次出来,哪里想的到就如此倒霉?比起那群马匪,后面疾驰而来的军队显然更血腥残暴,断肢残臂,鲜血染红了沙地,他被血腥味熏得头晕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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