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松竹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苏阳,眼神问这人是谁?
苏阳苦笑,却不知怎么和他解释。“这是我师傅,此次他专程过来助我的。”同时,也是现任丐帮的帮主,谢宏燚。
谢宏燚轻轻按压了一下苏南的手臂,过了一阵,青红色渐渐从皮肤中浮现出来,看得人心惊。
他越发奇怪的,他明明没用多大的力气,怎么就起血痕了呢?
沉吟片刻,只说:“从脉象来看,的确不妙。”
相似的结果,让松竹心惊胆颤,苏阳却很着急:“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我现在也不清楚。”谢宏燚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病相,“或许是中毒?”迟疑片刻,最后说道。
“老朽惭愧,医术不精,未能看出这位苏公子身怀的病症,若是医术更为高明的神医前来医治,说不定能看出苏公子到底身患何病。”谢宏燚脸上羞愧,前往却未帮得上忙,连病人到底得的什么病都未能查清。
见两人脸上带着深深的失望,谢宏燚思索片刻,将苏南扶起,让苏阳帮忙正人,双掌合十,轻靠在苏南的背心,手上发力,一股精纯的内力缓缓输入,谁知内力刚刚入经脉,谢宏燚便收手,惊异的看着苏南。
苏阳见他如此,连忙询问:“师傅,怎么呢?”看师傅举止,想必是欲用内力推入经脉探查,刺激经脉所用,可却无故停手,是为何故?
谢宏燚思索片刻,最后还是缓缓说道:“你这朋友的经脉好生奇怪,竟然与常人完全不同。”这种情况他生平从未遇见过,最后只能细细用一小股的内力探查。
虽然几条大的经脉与普通人无异,可是一些小的经脉却有不同,他也不敢贸然下手,生怕哪里没有做好,伤了苏南就更加不妙了。
思来想去,就只能开一副药方,先交给了苏阳:“这方子用来续命吊气,可以撑上一段时日。在这段时间我再找找,江湖上有哪些名医今日行至京城附近。”
谢宏燚叹息一声,行军打仗,最忌讳的便是找寻不到敌人,连病人患了何病都不知晓,这仗该如何打?
可是看苏阳急切忧虑的模样不似作假,只能将叹气放在心中,竭尽全力帮他。毕竟自己生平唯有这一个徒儿,听他往常描叙,苏南的心肠不错,待他极好,自己费些心,倒也不算事。
松竹听苏阳说了才知,林俊这几日偷偷离开了京城,不知道去哪里了。苏阳推测,林俊必定是出城去寻夏虎军了,不知何时归来。
谢宏燚也在旁劝说自己徒儿不必忧心,虽看上去病情严重,可病人体内自有一股生气,吊着他的命。苏阳又连忙去抓药,熬药,再将药给他灌下去,忙活了整一天。
这一天过的十分艰难,入夜,月明星稀,快到秋日,夜晚天气转凉,松竹不放心苏南,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房中只余下了点点烛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一点一闪,烛火昏暗,烧到了尽头,爆了几点灯花,就熄灭了,房中又是一片沉静。
一根竹管悄悄的从窗口戳进,管口发出浓密的白烟,很快便充溢了整个居室,松竹的身体更加沉了。
一个黑影悄悄进来,走进房屋中,见房中的两人皆昏迷不醒,便开始在房间中翻弄,在寻找什么东西。从书桌到衣柜,甚至也没有避讳苏南和松竹,在床上敲敲打打,似乎在寻找有无暗室。
黑衣人一番敲打后,并不甘心,似乎没有找寻到他所要的东西。又在房中细细的查询的一遍。
苏南床头的枕头下,压着一块白石板,不知作何用,除此以外,还有造型精美的白色手镯,和一些书籍,就再无其他了。
并未找寻到想要的东西,黑衣人心有不甘,可这房中大大小小都被翻遍了,并无暗格暗室,其他不需要的东西倒是不少。
思索片刻,最终还是咬牙离去。
房中两人依然沉沉睡去。
突然,躺在床上的苏南眼眸缓缓睁开,在黑夜下,眸中却熠熠生辉,冰冷的目光中带着少许嘲讽,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复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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