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认真,苏南定定的看着她:“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撇嘴,否则,岂不是白费了他的一番苦心
展雪萍眼睛红红,坚定的点了点头。
他总算露出了一个笑容。接下来,他吩咐展雪萍先回府,他则要去为明天的改造做准备,这可是一件大工程呢。
苏南一个人走过了河边小道,左拐右拐,来到一处河边廊坊处,这里是死角,周边几乎没有什么人,不过再廊坊的尽头,却早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呢。
林俊看他过来,舒了一口气却欲言又止,“有什么事情等会再说。”苏南的一句话,让他乖乖闭嘴,安分的等在后面。
除了林俊,旁边还有几位熟人。之前在酒楼见过的黄衣女子和绿衣女子赫然在列、她们二人不复之前嚣张狂妄,现在老实的不像话,站在一旁,谄媚的看着苏南,笑了。“这位公子,您看....我们已经按您说的,全部办好了。” 林俊的眼神不悦, 盯着前面的两位姑娘,后者喉咙紧张的动了动,眼神有些怯怯, 转而看向苏南, 求救似的说道:“这位公子, 我们姐妹二人可是按照您的吩咐啊, 连说的话都是按照剧本上来......”说的难听,能怪姐妹二人吗?
两人哭丧着脸,看着苏南。
“恩...”苏南淡淡的说了一句,将林俊腰间的钱袋取下,两位女子一人五两银子,至于那几个小孩, 每人二两银子。得了钱, 几人都开开心心的离去了。
之前为首的孩子撇着嘴, 看着手上的银两,眼珠子狡黠的转了转, 说道:“那之前踢进河里面的球, 怎么办啊?”
呀呵,这小子这么小年纪, 居然都知道敲诈了,苏南笑的咬牙切齿:“你那球值什么价钱?十文钱就能做一颗, 你小子,可别贪心啊!”
那小子嘟囔了一声,转身就和小伙伴喜笑颜开的走了。这么轻松就得二两银子呢, 街上的公子哥可真有钱。
等所有人走后,林俊面色稍缓,看着苏南,欲言又止,踌躇说道:“你这个方法,真的有用?”
“当然有用了。”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他心中自然也不好受,只是重病还需重药医,他若是不下一剂狠药,怎么唤得醒她呢?
苏南做事不喜半途而废,既然答应了林俊的请求,他自然要尽力完成。若是展雪萍真的对自己外貌漠不关心也就罢了,可看她的样子,明明心里在意的要死,可是行为举止却又自暴自弃。
只是因为周边人和之前的经验,给她灌输了“不过是白费力气”的思想,纵然是后来苏南过来说要帮忙改造,她初时也以为是玩笑,想着根本不可能,有些懈怠。
宛若躲在了乌龟壳中,披上了一层厚实的肩甲,面对诸多嘲笑不怒于面,藏得严严实实。这种当然也有好处,可是对苏南来说,就是坏事了。
毕竟做任何事情,首先需要自己下定决心。就像是一匹马拉一头驴子,驴子可以不动,任凭马拉着,当若是驴子和马唱着反调,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就会很难到达终点。
至于苏南做的事情,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将驴子的方向调整了一番。
林俊对苏南其实是心中佩服的,为了这个义妹,他其实没少花功夫。从宫中请教养嬷嬷,或是拜托楚七旬,让他想法子让展雪萍变得瘦一点,好看一点,却都折戟而归,看着他时一脸无奈,纷纷摇头说不可能。
之前那个教养嬷嬷,听说在宫中当值已久,算得上是经验老道,只不过教了展雪萍几日,便气的回去,留下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两人抬脚准备离去,苏南抬头看了一眼林俊,见他脸色青黑,心中不禁揣测:难不成是生我的气了?他这么想着,又偷偷的看了一眼林俊,心虚的咳嗽一声,说道:“你若是觉得我编的话太难听了,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会向雪萍赔罪。”
他专门找了几个人演了这么一出戏,若是常人,遇到这种情况,难免会觉得有些不对。可展雪萍在酒楼内时,被两个女子说的神情恍惚,再加上后来的小孩子一番话语,彻底打乱了她的思路,一时间才没看出来,这只不过是苏南下的一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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