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到,雪白婀娜的女子被缠裹掩在被子里头。所有下人俯身颔首,不敢瞅那双眸漾着湖水,绝色多姿的姑娘。将打包好的她扛上肩头,徐徐踱步,往珩王所在的寝居行去。 珩王的南庭相较于东园要安静许多,数十盏华灯映照在道路两侧。荷塘月色,风过云淡。子夜天空如墨汁浸染,廊桥外的竹林间立着栋小楼,弯弯绕绕,如诗如画。
被抬着走的佳人仰头凝望,风从领口灌入,稍微有些冷。一路扛着行走,不及多瞧。好半天过去,才渐渐找回意识。
系统错乱了,在同她拉扯的那段时间内,正巧赶上南庭浴所混乱时。她主观求生意识太强,在一点点的挣扎中,逐渐失控。
而那名正巧入内沐浴的女子也被震慑开来,让外头的手下误以为是被她打晕丢出来,心领神会,动身虏走。
想到这里,岳灵不禁深思。不用猜,她如今很有可能已成了那所谓珩王的侍寝婢女,骑虎难下,看来只能见招拆招。
匆匆走来,侍从在楼外稍微侯了一阵。得那名叫齐恒的手下入内通报,底下侍从才如扛粽子般将人弄了进去。
外头湿冷,屋中却是暖融。吹乱的灯笼在掩上窗时复回原位,耳畔传来枯枝的声响,不太//安逸。裹得极紧的娇美佳人平躺于榻间,四下无人,彼时幽静。
支起脑袋打量四周环境,淡定安宁。一眼瞧见房中几盏亮腾腾的烛火,垂首望向自己紧裹的装束,不见忧色,复才躺回榻中。
误打误撞,先才在外遇到的女子是厉尚书精挑细选送给珩王的贺礼,如所有需要上位的官僚一般,女人是最容易接洽的工具。在他手下行事,难得寻到献礼的机会,珩王无拒,厉尚书却用足了心。
不过那叫媚儿的姑娘却是出师不利,碰巧遇上夜深造次的外来者,连王爷面都未见便被那一击给震晕了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本是刺客的岳大阁主。
当她正出神,门被人从外推开,两名随侍俯身低语,点头哈腰迎进一位男人。宽束赤袍,华贵且低调,靴底踏在地面几乎不见多的声响,每一步都是那么平缓持稳。
那是位相当内敛严肃的男人,岳灵垂下眸子,安然躺稳。试图静观其变,不足多时,帘帐却被人动手掀开。
一张非常俊朗威严的脸,剑眉浓黑,鼻梁挺直。唇线紧抿,棱角如雕刻般,难得一见的好面相。再瞧下,束衫已掩不住那挺拔的身形,阔肩束腰,眸子锐利摄人。像只成年的虎狼,散发危险力。却又那般性感,不用看也知那隐藏于衣衫下的腹肌与胸膛有多撩人。
长得好看且身材极好的男人向来会引人侧目。至少这位来自现代社会的姑娘只一眼,便有些移不开。
对视没有延续多长时间,对方只淡淡地瞅了她一眼,便掀袍坐至床头。周身散发阴寒,却也能闻出醉人的酒气。
作为一名合格的陪寝侍女,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做出不符实际的事。也就不能继续再躺着,借着蠕动的力量一点点支起身子,眼底藏满娇羞,有些媚,却尽显风情。
适应角色对于她来讲并不算难,至少为着眼下的安危,还得豁出去试试。
行动间衣衫滑落露出香肩,耳力极好的她似乎能听到南庭而过的侍卫搜寻声。知此失手定然麻烦,便将纤手抚上那宽广的肩头,柔声婉转唤了声。
“王爷,奴家媚儿,伺候您宽衣。”
是叫媚儿吗,她想着。温顺的嗓音,语调如歌吟。腾出两截皓腕细长纤纤,得不到回应,裹着被缕慢慢移至身前。
此处不愧为珩王的寝居,即便是萧文庄本人也不敢擅自硬闯,何况是如此私密安享的深夜。
她始终垂着眸子,如所有乖顺的侍妾那般,动手仔细除去对方外袍。男人周身腾腾的酒气喷洒在她腮边,是成熟男子独有的气息,手指触碰到的肌理如实铁一般。再仰头,他好高,高到她非得踮脚才能触碰到对方后领。
她并不那么熟练,脱得很慢。要命的羞与眼底流露的媚加长了时间的消磨。对方微蹙眉,视线不经意落到她解衣带的动作上,随后,对上她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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