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了,有伤在身,不可用温泉。”
他越抱越紧,紧得她脚心离地。反复吻,反复咬,含糊。
“管它了。”
女子明了,低低地笑着,声儿悦耳清脆,漾在唇齿间。
“既是不管,那还泡什么浴嘛?”
剩下最后一处,他结结实实地啄在唇上,没见答话。水嫩嫩似樱桃的触感,饶是他这般大男人也是沉醉,半分不愿离。
天冷,缠绵。他永远都是一副温热滚烫的架势,包裹住她无限温暖。握了手,揉捏得一点寒意都不剩,最后品尝够本,这才松开她,一把牵住腕子。
高挺的鼻梁,英俊的眉眼。那双眼眸如初识一般。可眼下却越发安静沉稳,万般浮沉,只看得她一人。
“走,做粥去。” 蘅山空气清幽, 傍晚的霞光打在窗口, 清静惬意。
难得温馨的小日子,院子里的花枝被昨夜雨点打得乱糟糟。下过雨,再不似往日那般阴沉。万物欣喜, 山间琴音袅袅,停在耳侧,蜿蜒绵亘。
目光落,顺势往灶台边一抹, 这处倒是干净。手指触碰到的地方至少比想象中清爽太多。
在萧烈身边生活,她就是闲人一个, 什么不用做, 也什么不用管。
岳灵喜欢在没事时打开当地地方志,翻来覆去阅读, 靠它打发时间。
末了悄然抬眸,二人静悄悄待在厨房里。眼神落到那灶台前看火的男人身侧, 瞧那自愿其得的模样, 怎么看怎么陌生。
她倒真没想到萧烈会下厨,且还做得有模有样。
即使就是最普通的鱼片粥,可鱼是新鲜的, 蘅山河里现抓的鱼。切片都由他亲自来,问这人如何熟练。他眼都不抬,讲早前出京平乱打仗, 在外什么都做, 要真就指望旁人伺候, 他不知饿死多少回。
说得也有道理,只是久不做吃食,到底生疏。还有外头被他屏退的那几个厨子,从未见自家王爷如此行事,还是给一位姑娘做饭。
岳灵静静想,不可察觉一笑,搁下手中书本。很自然走上前从后将人环住。
两条细瘦的腕子自身后穿过,把人抱得紧紧的,白皙嫩滑的小脸儿在那精壮的背脊上磨挲。手被对方握住,他未回头,刚下完鱼片。隐隐可以闻到鲜香,男人告诉她,马上就可以吃了。
灶台边很大,旁边还摆放了一套茶具。岳灵被他抱坐到上头,两条腿悬空。眸子往旁一扫,端起杯盏,安然品茶。
熬粥需要时间,熬好还得冷一冷散热。两人多的是机会缠腻,倒真在厨房里也不清闲。
他握了她的脚,拉开环到腰上。俯身逼近,身上一股子鱼味。还带着葱香,额头上渗了一层汗。
他有伤,本不应该做这些。可就心情好,想做给她吃。哪怕就是一句话,他也愿意去做。
岳灵抬眸打量这傻男人,不紧不慢掏出手绢帮他擦拭额角。整个人像藤蔓似的缠覆在他身上,眨眼问了句。
“可以吃了?”
他轻啄她的腮,腾出一条手臂揽紧腰肢。
“再凉会儿。”
厨房内无多的人,包括外面院子里也是。全被他屏退干净,就只剩他们俩。
岳灵没说话,轻轻推了推。收回手绢看向灶台边热腾腾的粥,扫眼他的肩头。
“伤还疼吗?”
萧烈闲不住,素日活动总爱牵扯伤口。今日又忙了这一出,她有良心,吃他做的东西时不妨关切几声。
不过那家伙才不计较这些,低头埋入她馨软的颈窝,啃那光滑白皙的脖颈。秀色可餐,她才是他的一道菜。牙齿就在兜衣带上轻磕,怎都不消停。眼看已经快断了,她轻推他一把。
“哎呀……”
可惜没用,他牙齿尖利,跟头狼兽似的。一咬就断,岳灵低呼,还未真的反应开,脖颈已经空了一处。
没了兜衣捆绑,他的吻来得更加肆无忌惮。也不知怎么使坏,从下摆探入她光滑的后背。再将那里的束缚一扯,整个粉色的小兜衣被他一把抽了出来,握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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