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敛冲着许衍的背影伸出胳膊,张开五指,扭曲着俊美的脸,在心底大声的呐喊道‘不!’
刘嫣心想,‘那我岂不是马上就要是太子侧妃了!’
刘云长心想,‘那我岂不是马上就要是太子的老丈人了!’
许敛看着眼前刘家的两人一脸飘飘然的模样,暗自咬紧了牙关,好你个燕王,摆我一道!
许衍将那些个烦人的‘苍蝇’关在门外后,心情舒畅了很多,他往后院走去,想去看看沈执的伤势如何了。
他刚走到石桥之上,就看到许婳坐在湖旁边的围栏柱子上,小腿还一晃一晃地,身边连一个丫鬟都没有,许衍眉头皱了起来,这也太危险了。
许婳本来是在大殿之内,她左看右看,见丫鬟们都去忙了,她便偷偷来到这湖边,本来想去捉一捉那水中的大鱼,但是她今天穿的一身新衣服,舍不得弄脏,便只好坐在围栏上发起呆来。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后衣领被人拎了起来,随后落入一个有力的臂弯里,许婳抬眼望去,发现是许衍后,又鼓起了小包子脸,不去看许衍。
许衍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个小人儿怎么就这么不待见自己,随后他沉声说道:“你可是因为季白一事在心中怨我?”
许婳闻言扭过身子看向许衍,两个明亮大眼睛仿佛在说,‘你说的没错。’
许衍嘴角翘起,温声说道:“那让季白做王府的‘主母’,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许婳对主母这个称呼不是很明白,但是后面说季白哥哥能永远陪着自己,她是十万个愿意,她吧唧亲了许衍俊脸一口,笑起来的小脸上还有两个漂亮的小酒窝,还一边点着头认真说道:“那爹爹得快点让季白哥哥成了那什么‘主母’才行...”
许衍先是被亲愣了一下,听到许婳的话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看到这一幕的系统不禁感觉到‘浑身’一冷,吞下了嘴里的口水,在心里替季白向神明祈求保佑...
季白将沈执扶到住处后,沈执反手拉住季白的胳膊,忍着胸口的疼痛小声说道:“季白兄,不必找大夫来了,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这事不可闹大,对王爷现在的处境不利。”
季白闻言也是蹙起眉头,他只好点点头,又问道:“往日里刘丞相一直谨小慎微,今日为何...”
沈执眼中精光一现,随后说道:“你想问他为何敢明面上与王爷叫板?哼,还不是看皇上身体每日愈下,太子登基近在眼前,狂妄起来。他简直是做梦!”
沈执气火攻心,喉咙一股腥甜翻了上来,他硬是闭眼将口中鲜.血吞了下去,隐忍的小声哼道:“季白兄,一定要想办法说服王爷娶了那程将军的长女,兵权对于王爷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季白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沈执说的话他都懂,但是...
“沈执兄,那,那万一王爷真的有龙阳之好这可怎么办?”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每个人都很忙,王府上下的丫鬟家仆们都忙着准备燕王寿辰上要用的东西,还有不足十天就要到了。
许衍与许婳的关系可谓是愈渐亲密,许衍出现在哪儿,身边总会跟着一个小小的胖圆身影。
另一边的太子许敛被刘云长三天两头,明里暗里的问着关于他与刘嫣的婚事,许敛真是烦躁的很,但是刘云长身任丞相重位,他只能好言哄劝,不敢太过得罪,当真是憋屈。
这下了朝,他是憋着气,听完刘云长的絮叨,回到东宫,坐在凳子上的许敛心中闷的很,他将桌子上的一盏琉璃杯扫落在地上,‘啪’的一声,琉璃杯应声而碎。
那些个小太监们立马是颤巍巍地跪到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许敛身边站着一个年长的太监,宁公公,他是看着许敛长大的,对许敛的性情是了如指掌,此时宁公公弯腰声音带笑,小声在许敛耳旁说道:“太子殿下切勿动气啊,要不昨日刚敷过的百蜜霜岂不是要失去功效了?”
许敛闻言立马伸手摸了摸自己娇嫩白皙的俊脸,还好。随后他谴退了那些小太监们,眼睛里还有些烦躁,对宁公公说道:“小宁子,可有什么能解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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