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可以,这个我会,我老诱饵了。”沈挽情没意见,但是有句话她一定要说,“但我是这样觉得的,以后如果还有类似情况,而且你们实在搞不过妖怪的话,可以优先考虑杀村长。”
你们一个村的人怎么就都这么轴呢?
妖怪虽然该死,但人家也没强买强卖。
阿拉丁神灯你杀不了灯神也可以杀阿拉丁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生吃谢无衍了。
我张开嘴,剥掉谢无衍的衣服,然后嗷呜一口。
谢无衍大叫一声:“啊!”
我:“吧唧吧唧吧唧”
谢无衍卒。
谢无衍连夜辞演男主角,下一章他就杀青了(并不) 沈挽情坐在梳妆镜前,望了眼叠的整整齐齐被放在一旁的喜袍,眉头稍皱,伸出手顺着上面的纹理一寸寸抚过。
“恩公,先吃些东西吧。”
一位老嬷嬷推门进来,将热茶糕点放在她的旁边。说完,便绕到她身后,边替她盘着发髻,边动容道,“多谢恩公搭救小女,若是当真除了那山妖,就算让老身做牛做马,也是愿意的。”
沈挽情抬头,从镜子里看了眼身后这位老嬷嬷,稍顿了下,然后伸出手安抚似轻拍她的手背:“这原本就是除妖人该做的事情,老人家不必多礼。喜袍我来换就好,就不必费心了。”
话虽这么说,但这位老人却还是红着眼眶没离开,不断道谢。沈挽情哄了半天后她才收住眼泪,被搀扶着颤颤巍巍在一旁坐下,还不忘推了推那盏茶:“恩公,紫竹林气寒,路上辛苦,喝了暖暖身子吧。”
沈挽情看了眼那杯冒着热气的茶,伸出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道:“多谢。”
两人又絮叨了几句,沈挽情才将这位哭唧唧的老人送走。
房间里终于重新安静了下来。
沈挽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手摆弄了一下刚刚被盘好的精致发髻,以及头上的步摇,似乎若有所思。
…不对劲。
她突然起身走到一旁,食指中指并起,重重按在了自己的喉下两处。紧接着,刚刚喝下的那些茶水混着些淡血被咳了出来。
沈挽情抹掉嘴角的血迹,掩去地面上的痕迹,然后才坐回梳妆镜前,开始换上了喜衣。
很不对劲。
按照道理来说,这一个月一次的祭祀“山神”对于村内应该是至关重要的事情。
而这么重要的场合,为什么那位主导这一切的村长并没有出现?更何况喜轿在半路就被截下,还闹腾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村民们明晃晃地把人带到家里来换掉祭祀对象,难道这些他们就完全不怕被村长或者“山神”发现?
甚至那位老嬷嬷还这么仔细地替自己编好了繁琐的发髻,点上了朱砂。
这些过程繁琐而又没有意义,唯一能让人感觉到的就是,她们对待自己,好像并不是对待一个引出山神的冒牌货。
而是真正的祭品。
这一切都让沈挽情感觉到诡异。
她不能完全相信这些村民。
而眼下,纪飞臣他们也并不在她的身边。
按照一开始的计划,曾子芸留下来照顾风谣情,而纪飞臣和谢无衍则会先去神庙附近蹲守。
所以贸然防抗这些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村民,不如先将计就计,同纪飞臣他们会合。
沈挽情换好喜服,带上红盖头,被人搀扶着上了轿子。
轿子很颠簸,伴随着不断敲打的锣鼓声,一路向前。那刺耳的声响震耳欲聋,让人脑袋里的弦瞬间绷紧,听得人头痛欲裂。
不知道是因为锣鼓声,还是因为那口茶没被完全逼出来。
沈挽情感觉四周的气温不断下沉,阴冷的气流从脚底生来。明明没有任何风,但寒气逼人,混着浓重的血腥味和妖气,让人从骨子里感到一股钝痛。
看来,是进入紫竹林了。
“姑娘,到地方了。”那老嬷嬷的声音隔着轿子响起,“等会轿子停下来后,我会搀扶您到山神庙前,接下来您得自己进去。在席子上跪一会儿后,山神自然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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