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仪打开隔板开始和他老婆吵架,换了个角度,跳开她的神经病逻辑:“我是处?我睡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还多。”
孟从雪:“得了吧,第一次的时候你激动的都快哭了,我还怕你走错门。”
景仪:“……”
孟从雪发现他神色不对,警惕的护住胸前:“我警告你,我不愿意的情况下,我可以告你婚内强.奸。”
景仪嘲笑她法盲:“那得在夫妻双方感情不合已经分居的基础上。”
但他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他老婆好像真不和他住一块儿,而且……感情也没多好……?
景仪神色不对了,他前倾攥住了孟从雪的手质问她:“你是不是想很久了孟从雪!”
冰山美人的手也漂亮。
细白柔嫩,从指尖到手腕都精致的没话说,那点儿磨出来的琴茧都无损这双手的美貌程度,毫不意外的说,景仪每场去追他老婆的音乐会的时候,盯着的都是手。
当然他那些龌龊的念头说出来,美人大概要气的掴他巴掌。
孟从雪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没有。”
没有她这么警惕做什么?!
活像是个即将被糟蹋的良家妇女,他就是那个万恶不赦的采花贼,景仪都快被她气死了,冰山美人还小心翼翼的推开他,小手在胸膛上温软的触感好极了。
——但问题是她是想跑。
“孟从雪,我是你丈夫。”景仪瞪着她。
这女人有没有一点已婚妇女的自觉?!
孟从雪:“但是老公,这年头壁咚太老土了,你不考虑换个姿势吗?”
她指了指他抵在颈侧的手,万分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小节,刚被她一声老公叫得有些飘飘然的景仪瞬间被打回现实。
他恶从胆边起,俯下身去要亲她。
纤长浓密的眼睫下是一双浅色的眸子,像是化不开的蜜糖,偏偏神情常年冷淡,折损了几分可爱,却愈发的高不可攀。
她的脸颊也白皙娇嫩,触感一定极佳,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景仪心猿意马。
千钧一发之际,孟从雪捂着心口:“老公,我好疼。”
景仪:“……哪儿疼?”
“这里疼。”她捂着右边胸膛:“心脏疼。”
“……心脏在左边。”
“原来你知道。”孟从雪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他。
景仪默不作声的坐了回去,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孟从雪还看他:“老公你怎么了。”
“肝疼。” 被你气的。
景仪怀疑自己会英年早逝,难怪总说红颜祸水色相骷髅,古人诚不欺我。
孟从雪哦了一声,一点表示都没有,她墨镜一划,开始休息。
照旧是那张冷淡的侧脸,景仪当真怀疑这女人想修仙,脱去□□凡胎七情六欲。
他沉默许久,却只敢通过后视镜看她。
孟从雪戴着偌大的墨镜,只露出小半张脸,但也足矣令人心神摇曳。只是美人神色不佳,小脸还有些发白,他一早就看出来了孟从雪精神状态不是太好。
每一次都是这样。
只要她一出国,总是神情恍惚的回来。
景仪既恨她,却也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扭头去一边不看她,心想犯贱也要有个时候,没道理他还得颠颠的热脸贴冷屁股。
孟从雪都快把他气死了,一个招呼不打的跑出国,然后又突然回来,还不告诉他,他停下会议专门去机场接她,结果发现总想撬他墙角的原竹还先他一步。
偏偏他还不能生气。
要不是顾着形象,他真想和原竹打一架!
司机提醒他:“先生,后座有绒毯。”
景仪:“谁管她。”
司机腹诽,现在才开始装不在乎。
刚刚接到消息的时候可是巴不得他直接飞到机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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