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的绝了蔡玉静的后路。
宽敞舒适的校长办公室里暖意融融,外面寒风凛冽,室内温暖如春。
冬天了,飘起了细细小小的雪花,落在玻璃上,转瞬间消失不见。
“下雪了啊。”傅容笙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眼含笑意。
今天早晨接到章问之的电话,她就赶来了。
章问之把夏如水上交的录音和视频文件播放了一遍给傅容笙。
傅容笙摸了摸下巴,“这孩子还挺机灵的么。”嘴角有一点点掩饰不住的自得。
倒是没想到夏如水闷声不响就把事情给做了,先前的举报信只是开路,先让蔡玉静自乱阵脚,等对方稳不住了,做出更多小动作以后,再默不作声放上关键性证据,心理防线崩溃。
比起直接放证据更能打击蔡玉静,且还能吐露出更多。
视频里没有吕潇潇,只有一个蔡玉静,但现在蔡玉静已经把同班推了出来,由此可见人品心性。
章问之唏嘘地摇了摇头。
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啊......就是心思太多。
有心思是好事,但是心思不正就是祸害了。
章问之取下u盘,给傅容笙倒了杯茶,笑着道:“你们家这小媳妇,有点意思,和你当年真像。”
他当然是知道夏如水和姜家关系的。
章问之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夏如水周身的气质整个就是活脱脱的年轻版“小傅容笙。”
实际上,傅容笙和章问之的交情要比外界所知的更深。
在学生时代,他们同在圣澜读书,是同班同学,且同桌。
那时的傅容笙可不像现在这么成熟稳重、气质优雅,而是活泼跳脱,又一肚子坏心眼,他作为最悲惨的同桌,可没少被她坑过。
因此以后都对傅容笙退避三舍,生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这眉眼弯弯一肚子坏水的少女给坑了。
章问之现在观察傅容笙微妙的神色就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总觉得当年那个少女其实一直没变。
多年老同学,被坑的次数多了,他对傅容笙算是了解的。
傅容笙心里有鬼主意的时候,嘴角通常都会上翘,眼中精光闪烁。
只是他很久没见过傅容笙这模样了。
傅容笙后来嫁给了姜行止的祖父姜志国以后,被亲爹雷霆手段强行压制本性,又学了些琴棋书画之类修养身心的技艺,真是收敛了不少,端看她现在端庄大方的样子,一般人都难以想象她年轻时心性活泼,总觉得她生来就已经把“优雅”二字刻在了骨子里。
傅容笙喝了口茶,笑眯眯地不说话。
章问之这个人最怕麻烦,又喜欢甩锅,感觉到傅容笙似乎有些想法,趁热打铁把锅甩给傅容笙,“这个同学怎么处理,你来定夺一下?”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自己家人的事就自己解决。
傅容笙想起姜行止今天早晨特意跟她说的那几句话,摇着头笑了笑,“这种事情,如果按照圣澜的校规,该怎么处理?”
她三两句话,把皮球又踢回给章问之。
章问之撑着脑袋想了想:“按照校规嘛,一般是开除学籍,不过这个同学在校期间表现一直良好,是可以酌情记大过,做留校观察处置,因为毕竟也已经高三了,下半年就要高考了,此时开除的话可能不太好,高三是关键时期嘛......”
章问之捧着茶杯悠悠喝了一口。
最后事情怎样解决还是要傅容笙说了算。
章问之心满意足地吹了吹杯子里漂浮的茶叶。
他才不做得罪人那个。
傅容笙似是没有料到,有些惊讶,“嫉妒心这么强不能容人的孩子,在校表现竟然一直良好?”
章问之早有准备,把蔡玉静的学籍信息调了过来,“从档案上来看,是这样的,同学和老师的评价也不错,宽容大方,在学生会担任组织部部长,比较有威望,因为体弱多病,同学们对她也颇多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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