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一会吧。”
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阿帝尔一边说话,一边将平台上一瓶血红色的血液拿起,然后走到一边。
他先是将这些血液提纯,然后才拿来观察。
与女孩体内被侵蚀的血脉不同,索尔身上虽然也具有诅咒,但他身上的血脉之力却要强上很多,哪怕面对另一种力量的侵蚀也有力量抵抗。
表现在血脉印记上的,则是紫色的血脉印记更为完整,将三首黑蛇的血脉印记压制了下来,令其无法发作。
这一个观察,也令阿帝尔肯定了心中的某个猜测。
“索尔的祖先,当初镇压这三首黑蛇的那位上古巫师,恐怕自身的力量也很恐怖,至少也能和这诅咒的主体匹敌,才能有现在这种表现。”
一边想着,阿帝尔快速完成了手上的动作,然后走到前方的试验台上。
拿着手术刀,他将女孩的腹部剖开,然后将一块紫色的血肉埋了进去,让巫阵自行运转。
“这是···”
一旁,看着阿帝尔的动作,还有那块紫色的血肉,索尔显得有些迟疑。
“这是你身上割下的血肉,被我用特殊的方法激活后,制作成了一枚血脉种子。”
一边给女孩做着手术,阿帝尔随口道:“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血脉要比她强上很多,配合上我刻下的血脉巫阵,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起到压制诅咒的效果。”
“我的父亲是家族的族长,可能在血脉上更纯粹一点。”
听着阿帝尔的话,索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反问道:“这样就能将诅咒压制住吗?”
“彻底压制当然不可能,只是短时间压制罢了。”
阿帝尔看向他:“做完这些后,每隔几个月时间,都必须在这女孩身上植入新的血脉种子,用来配合巫阵压制即将爆发的诅咒。”
“所以做好准备,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每隔一段时间都必须放点血割点肉下来才行。”
听着这话,索尔嘴角下意识的一抽,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阿帝尔所谓的抽血割肉,可不仅仅是抽一点血而已,那是真的往死里抽血,那种生命力缓慢流逝的感觉,只要经历过,绝对很难忘记。
“当然,就算是这样,她身上的诅咒也最多被压制一年时间。”
“啊···为什么?”索尔下意识的问道。
“你身上的血脉太弱了,虽然对诅咒有压制作用,但不够。”
阿帝尔回应道:“而且,你真的以为频繁的抽取血脉,对你的身体没有坏处?”
“血液和血脉是两回事,血液被抽取了,只要不死,过阵子就能恢复过来。但血脉一旦被抽取了,想要恢复过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长期抽取血脉,必将导致严重的后果,不但会减少寿命,身体直接崩溃都有可能。”
宽敞的实验室中,结束了这一次的手术和实验后,阿帝尔走出了宽敞的实验室。
在实验室外,此时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阿帝尔大人。”
一个穿着黑袍,有着一头灰发的中年男人恭敬的走到阿帝尔身前:“亚德拉大人让我通知您参加晚上的宴会。”
“我知道了。”
轻轻点头,将这人打发后,阿帝尔便走向一边,准备换一身衣服。
对于这种本身并没有多少意义的宴会,他其实并没有多少兴趣参加,只是这段时间双方相处还算愉快,不太好拒绝对方的邀请。
回到房间中,他换上了一身黑色礼服,然后才走到庄园前,坐上了亚德拉特意派来的马车。
一路走走停停,到了某个时间,到达了目的地后,阿帝尔从马车中走下,看向前方。
此时天色已经昏沉了下来,周围人来人往,一个个打扮豪华的贵族在四处不断穿梭,身上多半带着某种隐晦的气息,不是巫师就是骑士。
当然,哪怕是位于这座巫师统治的城市,能够真正有资质成为巫师的人还是不多,更多的还是那些和巫师有些关系,但本身并不是巫师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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