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此时的情况并不能算好。摩兰多还算好,只是晕了过去,勉强还留有一口气。
至于安达克,则要凄惨了许多,此时半边身子都被砍下,体内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逝着,估计再过不久就会死去。
趁着对方还没有死绝的功夫,阿帝尔走到安达克的身前,一只手轻轻伸出,放在了对方的额前。
“让我来看看你的记忆吧···”
他看着安达克仅剩下半边的身躯,十分感兴趣的低语道。
对于安达克的经历,他的确十分感兴趣。
在发现安达克身上的不对之后,他曾经托几个家境不错的背景帮忙调查过对方的背景,得到过一点消息。
对方在进入玛兰学院之前,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过人之处,甚至就算在家族中都没有多少地位可言,被几个受宠的弟弟吃得死死的,完全看不出任何不凡之处。
但在进入玛兰学院之后,对方却一下子改变,不仅人变得阳光英俊了许多,就连在家族之中的地位都开始猛增,甚至成为了家族的下一代继承者。
据阿帝尔所知,安达克的后母,还有那几个受宠的弟弟,据说都在这几年相继死去了。
这些情况相加,再加上眼前这一幕,不得不令阿帝尔想到某些东西。
随着右手触碰对方额头,一点精神力迅速扩散,向着安达克的精神海中侵蚀。
记忆的碎片不断从安达克脑海浮现,在法术的力量作用下,快速传输到阿帝尔的脑海之中。
“资料收录完成···”过了一会,在脑海中,芯片机械的声音响起。
将安达克的尸体放下,站在原地,阿帝尔静静回忆着对方脑海中看见的场景。
“果然有问题···”站在原地,他喃喃自语。
在安达克的记忆之中,他找到了对方改变的关键,来源于某样东西。
他看着眼前安达克的尸体,细心搜索了一会。
没有一会,安达克身上的东西被他搜索出来,除了一些紫金币之外,就只剩下一块黑色的令牌。
令牌是三角形的,整体看上去像是黑玉制作,上面还雕刻着一枚三角形的复杂印记,让阿帝尔感觉到有些熟悉。
“图灵教···”他喃喃低语,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一些事。
眼前这块黑色的令牌,就是安达克改变的关键。
想到这里,他走到远处摩兰多的身旁,同样在对方身上找到了这么一块令牌。
在表面上看,这两块令牌似乎完全相同,看不出任何异样。
不过在芯片的检测下,这两枚令牌却有很大的不同,上面似乎被固化了某些东西,造成了细微的区别。
“多半是用来区别的手段,如果光是拿到一枚令牌,就傻乎乎的上去冒充,那估计立马就要被人发现了吧。”
站在原地,阿帝尔摇摇头,随后走向上方的祭坛。
在祭坛上,有几个很小的瓶子,此时其中装着鲜红色的液体。
这些都是摩兰多与安达克之前收集的,来源于之前那几个被杀掉的倒霉鬼。
在之前,阿帝尔之所以没有出手,便是在观察他们的动作,分析出他们的目的。
当然,在检测完这两人的记忆之后,对于他们的目的,阿帝尔已经十分清楚。
“芯片,将视线放大。”
随意的将一个瓶子拿起,看着眼前的绯红血液,阿帝尔对着脑海中的芯片说道。
只是一瞬间,眼前的视线瞬间变化,周围的一切快速扩大。
在芯片的放大功能作用下,他清晰看见了这瓶绯红液体中潜藏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个残缺的血脉印记,早已经残缺,而且十分稀薄,但却真实的存在着,在这些血液中流淌与沉寂。
“血脉印记···这是这个世界的高等血脉。”
静静观察着眼前的场景,阿帝尔自语,随后转身,看向远处的塔玛两人:“之所以猎杀这些人,就是为了从这些人的身上,获得这些稀薄的血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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