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人无一例外被开除了。还为了一劳永逸,沈殷干脆就将身边的助理与秘书全部换成了男的。清一色着西装、颜值高的男人出入总裁办公室,那养眼的画面使得每回阮软来都禁不住多瞄两眼。
“不准看他们,看我。”再一次将阮软的目光转移过来的沈殷沉着脸,尤其感受到自己被敷衍的时候脸色彻底黑了。
放下手中的文件,将坐在沙发上的人打横抱起,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忽然腾空的阮软惊呼:“你干嘛?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下班了。”并未理会眼神往这边瞟的工作人员,沈殷抱着人就进了停车场。低调奢华的黑色小车呼啸而过,扬起了一路的尘土。
进了别墅大门,阮软刚换了双居家的拖鞋,回身就见沈殷慢条斯理地扯开了领带,修长的手指放在衬衣上,正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被男色/诱惑的阮软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看着,等她察觉到危险想要跑时,已经被人吻住压在了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04 21:58:49~2020-08-05 19:17: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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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鼻尖、唇上,眼尾泛红的男人将脱下来的衬衣随意丢弃在铺满厚实毛毯的地上,又腾出手来解她的衣服。
衣裳半褪间,阮软尖利的指甲抓破了男人的后背。他闷哼一声,将那双不老实的手往上举,压在了枕头两边,声音性感而低哑,埋在阮软的脖颈处喘/息:“该给你剪剪指甲了。”
意识迷糊的阮软双眼半阖地看着他,细细碎碎的呜咽声自喉间传出,整个人软成了一汪春水。
第二天等阮软睡醒过来已经中午了。她伸个懒腰撩开被子,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的印记十分惹眼。她脸上一红,将睡袍往下扯了扯,这才慢吞吞踩着拖鞋除了卧室。
这幢别墅是沈殷买在半山腰的,环境清幽,入眼青山绿树。在她研究生毕业那时,她就从家里搬出来与沈殷住在这里,过上了真正的同居生活。除了定期来打扫卫生的家政阿姨,平日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窝在这里。小日子过得也挺舒心,如果沈殷不是对男女之间的性/事那么热衷就更好了。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洗漱完,阮软踱步到客厅,从开着的厨房门看到身着家居休闲服的男人裹着围裙,手中拿着锅铲正在炒菜。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了会儿呆,不到半小时就被催促着洗手吃饭。桌上摆放着三个炒菜,一荤两素,还有阮软喜欢喝的红枣猪蹄汤。
自住在一起后,一直都是沈殷下的厨。要是偶尔他下班晚了的话,阮软也会动手做点吃的。只是她手艺没有沈殷好,会的也只有那么几道简单的菜式,譬如西红柿炒鸡蛋。
手残的她本来是想要直接请专人做饭的,但沈殷不乐意。不是舍不得那一点请人的钱,他只是单纯地不喜欢外人涉足他们两人的家。要不是别墅太大,他自己一个人搞卫生弄不过来,他是连家政阿姨都不愿意放进来的。
吃了一小碗饭,还喝了两碗蹄花汤,吃饱喝足的阮软摊在沙发上不愿意动弹。她像个老大爷似的盯着沈殷端碗进厨房的背影,看他在里边忙着收拾碗筷,将用过的厨具擦得干干净净。
过了一会儿,沙发边挤了个人。阮软懒洋洋地掀开眼皮斜了他一眼,动都没动一下:“干嘛?”
亮出手里拿着的指甲刀,沈殷将她的一只手捏了起来,垂眸认真道:“剪指甲。”
“?”阮软想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可试了半天没成功,于是瞪着他,浑身都写满了不愿意:“我才做指甲没多久。”
“长了,碍事。”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咔嚓几下,五根手指头的指甲已经阵亡了。将指甲尖的棱角磨平,男人满意地换了另外一只手继续剪。
看了看自己秃了的十根手指头,阮软脾气上来了,光着的脚直接抵在男人紧实的胸膛上,气势汹汹:“不准靠近我。我生气了,决定跟你冷战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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