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回想了一番少帅的年纪, 少帅今年好像是二十六岁。这年轻貌美的姑娘,看着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少帅这是老牛吃嫩草啊。
他又瞧了沈舒苒一眼,心想,这姑娘长的说不出来的好看,笑起来让人挪不开眼睛,该不会是少帅从街上抢来的吧。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们少帅虽然打仗英勇,受人尊敬,可常年冷着一张脸,姑娘见了他都会被吓哭。
沈舒苒笑着说:“不怪你,你去忙你的吧,有事我会喊你的。”
勤务兵见这娇小姐不仅温柔,还那样好说话,不像她旁边站着的那位,长的傻就算了,简直就是个夜叉。
他为了弥补,赶忙将东西都接过去,抱了个满怀。
“这东西肯定重,我来抱就行,太太您当心脚下。”勤务兵将门撞开,迎她们进去。
小翠冷不丁的被人将手上的东西都拿走了,又看他对着沈舒苒大献殷勤,心里顿时涌出一股危机感来。
“麻烦你了。”沈舒苒客气道。
“不麻烦,不麻烦,您有事随时喊我。”
沈舒苒打量了一番这间屋子,这应该是石老爷家里最大的一间屋子,又大又亮堂。
靠墙的位置摆放了一张长长的火炕,上面还有几床被子。火炕的旁边还摆放着一套红木桌椅,桌子上有一尊佛像。
小翠将包裹打开,翻出崭新的床单跟被子,两人一起重新将床铺好,又将整间屋子打扫了一番。
这屋子原本已经打扫过了,只是打扫得不太仔细。
她们这次带的东西多,清扫干净后又往靠着火炕的墙上贴了一层床单布。那床单布是碎花底的,贴着以后整间屋子都女性化了不少。
随后,小翠又在前厅找到了一个青瓷花瓶,沈舒苒见了,将花瓶洗干净,又从后院找了几朵不知名的野花插在花瓶里。
她将花瓶摆放在桌子上,又给佛祖上了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拜了拜,祈求一切顺利。
这种东西,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样一布置,真是好看多了。太太,我看这石老爷肯定是个老古板,看他这间屋子就知道了。现在打仗,这家人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房子都不要了,流离失所,也是怪可怜。”小翠坐在椅子上,喝了几口茶水,缓过了劲道。
沈舒苒坐在炕上,晚上要是睡在这里肯定一点也不冷。
一连几天,她都没能见到傅清寒。倒是那个叫小黑的勤务兵每天都来一趟,帮她们干这干那的。
沈舒苒每次见了都问他傅清寒的情况,小黑只说傅少帅很忙,常常忙到夜里一两点都还没休息。
小翠每次见了这勤务兵依旧不给他给好脸。勤务兵也不恼,只是有天在临走前嘟囔了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可是把小翠给气的够呛。
沈舒苒看的直乐,乡下地方没什么好玩的。况且她们又出不去,门口光是执勤的士兵就有四个,沈舒苒每天就只能在宅子里转转。
好在这宅子够大,是个三进的大院子,后院还养了一窝白毛兔子,估计是因为石老爷一家走的急,才被留下的。
两人没事时就去看兔子,这兔子胆子小,见了她们直躲。
沈舒苒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有时会将其中一只抱在自己怀里,顺毛摸,顺便再给它喂些青菜吃。
小翠每日得了空就坐在椅子上打毛衣,不过几天的功夫,就织好了一件红毛衣。
她穿在身上试了试,还挺暖和。沈舒苒看了也心动,干脆让小翠教自己织,两人每天下午就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织毛衣。全当是打发时间,沈舒苒学的快,准备给傅清寒织一条围巾。
“太太,您跟少帅的感情可真好,他要是知道您给他织围巾,肯定更爱您了。”小翠在一旁打趣道,手上的动作没停,织的飞快。
沈舒苒可不觉得,她只是太无聊了,况且第一件原本就是用来练练手。
“小翠,我们来这多长时间了?”沈舒苒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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