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清斐回到房间,唐母忙拉着气哼哼的唐父来到他房间门口:“儿子情绪不好,我们看着他,别让他再一冲动做傻事,当初好不容易救回来。”
她压低声音对唐父说:“别忘了,上官谊说过第二道坎,我们得小心儿子。”
“行吧。”唐父为唐母按摩着太阳穴,“你也没休息好,我去拿东西。”
唐父和唐母也不放心找保姆看着,两人守着唐清斐。唐父搬来椅子:“你说这孩子,我们急着救他,当然选最快奏效的办法。他倒好,说活着只为了谢居安,把我们当仇人。”
唐母忧心道:“你谅解一下吧,儿子当着外人的面被羞辱,说几句气话怎么了?我们做父母的不向着他向着谁?”
唐清斐在房间里大力甩着枕头,甩够了颓然倒下。
门外有响动,唐清斐小声自言自语着,给朋友发消息借钱:“我就不该管父母要钱,早知道他们说的一堆破道理我听了心塞,我早找朋友借了,好歹朋友不会说屁话。”
很快朋友转账给他。他有谢居安做毕设,明天一早就能上门找上官谊。
第二天一早,沈鸢随上官谊来到一家古董店,是上官谊名下产业中最不起眼的一间,这家店离老火车站近些,到这来找上官谊的多是全国各地有需求的人。
他的副手到得早,在打扫屋子。上官谊副手:“上周的账目报销了吗?”
“上周一共来了三位,来时的费用已全部报销了。”副手答道。
上官谊向沈鸢解释他们所说的账目:“他们来一趟也不容易,我不缺钱,他们到这边的花销我就顺手出了。”
上官谊对不同的家庭收费不同,有钱人每年有一笔预算在这方面,他们了解到上官谊会拿赚的钱来帮助普通家庭和家境不好的家庭,也正是做善事,他们乐意多出些钱,就当是行善积德。
“你就不怕有钱人派人上门堵你,来个瓮中捉鳖?”沈鸢调侃道。
上官谊往老板椅上一斜:“我干这行啊,不是有求必应的,讲求缘分,缘分不到莫强求。再说他们也怕像唐家一样被业内集体拉黑。我不想见他们,他们自然见不到我。”
门外,沈鸢眼瞧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要进来:“是吗?黑名单客户来了,你还不走?”
“不走,”上官谊贴了一张符到沈鸢背后,“一点小招数,你影子没了,随便跟他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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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唐清斐来前, 沈鸢到里屋泡茶喝, 顺便听听唐清斐和上官谊的对话。
店里不卖古董, 绝大部分都是上官谊的藏品,以及他收到的全国各地寄来的小礼物, 比如微雕、剪纸和泥人。
副手打开店门,请唐清斐进来,就坐在上官谊对面的红木椅子上。
上官谊问:“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帮忙?先不用给钱,我们来谈谈你的近况。”
早知流程如此简单, 何必为此和父母起了争执。唐清斐说道:“我最近睡眠不太好,去医院看过,没发现任何问题。”
唐清斐的“战绩”上官谊了解得不能再多了, 他抛弃各项环节和术语,到最后一步:“做亏心事了吧?”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我和男朋友在冷战。我为了见您, 和父母之间有些不愉快。”唐清斐答非所问, 能装一会是一会, 他相信法治社会下, 一切讲求证据,上官谊越不过法律这条线,也不可能“替天行道”。
“两年前生过重病。介入过他人婚姻,对方同性。今年四月初有和水有关的事情发生, 指向西方, 去过江边或者湖边?”上官谊懒得推算, 说的都是已掌握的信息。
一两个月前, 他不该拒绝谢居安帮他找上官谊。讲解并非手把手教他下一步怎么走,而是一种指点,往趋利避害的方向去,结果如何主要取决于他的行动,他拒绝了,说明他失去了能未雨绸缪的良机。唐清斐深呼吸后答道:“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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