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我能不能撑起它?”池扉的语言在暗示,手上在明示。
沈鸢意会:“不知道,我要实地考察一番。”
经过“调研”,他答道:“确实撑起来了,你的诠释有一种蓬勃的感觉,让我心生欢喜。”说完,他和池扉转移到床上,正式进入正题。
他们从第一天开始,到第二天晚上,沈鸢结束不知道第几场中场休息,他还想继续,池扉拍了拍他的背:“鸢,你忘发货了。”
沈鸢提前协调好最近几天的行程,助理、司机和员工一概放假,卖东西是突发事件,他和池扉通过法阵传送回家,池扉找出衬衫:“快递下班了,你亲自跑一趟吧,不能鸽掉。”
沈鸢联系买家,约好一会送货上门,开车到对方留下的地址处,他没记错的话,那附近有几家艺人的工作室。
这么说谢居安的工作室福利一定很好,员工才会出钱买一把拔不出来的、徒有其表的剑收藏着玩。沈鸢下车,门口只有一个人在等他。
是谢居安。
“沈鸢?你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加上和池扉私交不错,我没有记错吧?进来坐吧,我就是买家。”
“除了想为公益事业做贡献之外,你有别的非买不可的理由吗?”沈鸢很想采访一下当冤大头是什么感受。
“要是它能□□,你就不会这个价卖给我了。”谢居安站在门口,“不进来坐坐?”
沈鸢临走前对谢居安说:“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当然,我大四了,人逢毕业精神爽。”谢居安打听到导演系作品上交推迟到今晚,他在等一个喜讯。
“那——麻烦给个好评,再见。”沈鸢将剑匣交到谢居安手上,驱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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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沈鸢还在路上, 上官谊打来电话:“你把剑卖了?”
“卖了, 六位数, 捐款的证书一周之内下来。”沈鸢事先没问过上官谊的意见,先斩后奏,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没有,我只想知道是哪个冤大头买的。剑鞘很精致没错,可拔都拔不出来,压根没有存在的价值, 做个观赏品也不那么够格。”上官谊和池扉多年好友,剑没了是好事,他当然不会拦着沈鸢不让卖。
“谢居安。你知道的, 人在达成某些成就之后,就会转而寻求其他领域的满足,比如搞搞收藏。”沈鸢在路口等待信号灯转换成绿色。
电话那边沉默着, 上官谊问道:“沈鸢?你怎么了?”
沈鸢踩下油门:“他没做什么, 也没和我说什么, 但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也许他被你出镜的卖家图吸引了——好吧当我没说, 拜拜。”上官谊在沈鸢开口前结束通话。
大部分学校的答辩都在六月前或者六月初,胸有成竹的话目前的确没有烦心事,沈鸢姑且相信谢居安的理由,驱车回家。
谢居安没说谎, 沈鸢没走多久, 他就接到了报喜电话。电话里, 唐清斐怒气冲冲吼道:“谢居安!你他妈删我的文件, 你疯了是不是!”
“神经病。”谢居安挂掉电话。不一会,他的工作室就有稀客上门。
唐清斐很少来谢居安的工作室,他去谢居安片场的时候也只是为了陪谢居安,在剧组剩下的时间用来休息。谢居安仿佛总是一副第二天就会被炒鱿鱼的样子,戏份杀青后还要留组跟在导演身边学这学那,也不嫌累。
唐清斐对谢居安向导演请教尚且如此,谢居安在工作室时他更没兴趣去看,几年来除了参观,唯一目的不同的一次就是今天。
谢居安在里边的房间,打开投影:“看来今天刮的是歪风,把你吹来了。”
唐清斐直到最后通牒下来才如梦初醒,原来谢居安删掉了他所有毕设的资料,他手头只剩论文,现找演员都来不及拍片,就像正当着甩手掌柜,突然被人告知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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