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狄正要吐痰,一下被呛到,脸色赤红呼吸不畅。
“全是实话。不过说出来也没人信,毕竟你是精神病人,妄想症状也很严重,抛开这些,你还是个敲诈勒索犯,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勒索我们温家才说的?”沈鸢转身离开病房。
临走前,沈鸢嘲讽道:“对了,晚上少做点春梦,你又洗不了裤子,给护士和护工减少点工作量。”
“来人!来人!”见沈鸢走出病房,楚狄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朝门外喊,“护士!医生!你们把这个人抓起来,他被鬼魂附身了,他是冒充的!冒充的!”
狱方未透露病人任何消息,护士们从沈鸢过来时的只言片语得知病人是个多次遗弃儿子的人。
“我是公爵的爱人!我要抓你们,电话呢?给我电话!”
楚狄无论怎么喊,护士们都当没听见,继续为楚狄这个重度狂躁的精神病患者注射所需的剂量,很快楚狄就平静下来。
沈鸢听到楚狄沉寂下去的的喊声,头也不回走掉。
手机铃声响起,他按下接听:“小映,我马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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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副本是短的民国世界,结局微虐(其实我觉得还好……),大概四五章就结束。 楚狄活的时间倒不短,几十年来医院的医生护士换过一批又一批,最开始负责他的那批都退休了他还住在医院里,整天幻想着有权有势的人会来解救他,把医院的人全关起来。药物会让他镇定或者沉睡,即便是沉睡,那些梦境也没有一天离开他的脑海。
沈鸢回到花海中,一团光晕出现在他身旁,这次在光晕消失的地方长出了一棵树,和楚映去学校报到那天他们身后的那棵一模一样。他们曾无数次坐在树下,直到它不再年轻而他们已经变老。
沈鸢靠着树闭眼休憩,不知过了多久他醒过来,对系统说:“我们去下个世界吧。”
手中的愿望清单上有一个名字——司徒亦桓,上边打了红色的×。
“宿主,下一个任务世界是在民国时期。”系统开带始向沈鸢传输资料并进行空间传送。
“从这个世界开始,宿主可以从任务世界里带回一样物品。另外追妻火葬场已被正式抹杀,它遗留下的一些道具宿主可以随时支配。”系统补充道。
民国时期,神州大地风起云涌。
生活清贫的学生白毓洲在双亲去世后,前往北平投奔他的舅家,舅家姓司徒,家中从商,是有名的商业巨贾,北平城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舅家的儿子,也就是白毓洲的表哥,名唤司徒亦桓,两人幼时有些来往,后来白家迁居便断了联系。
白毓洲经舅家接济赴日留学,在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他果断终止留学提前归国。对白毓洲的归国,舅家众人看法不一,有人觉得他花了自家钱还不完成学业是浪费,有人觉得他回国是时势下必然且正确的选择。
司徒亦桓属于前者,此时接手部分家中事务,称时期特殊,白毓洲又是从日本回来,容易被司徒家的竞争对手造谣成汉奸,家中无法给他安排在自家产业工作,让他自行解决。
因司徒亦桓的“汉奸”说,白毓洲出外寻找工作,因留学背景在找工作时四处碰壁,最后在一家报社任职,负责翻译及校对时事要闻。他心中苦闷,偶尔通过听戏排遣感伤,结识了北平有名的旦角程书羽,两人日久生情。
程书羽自幼被家人卖进戏班,经与白毓洲交谈,在他的讲述中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向往,却因感怀身世而叹其只能一生囿于戏班,终老梨园。白毓洲每月所得银钱用于还给司徒家提供的留学和生活费用,不足以一次付清钱款为程书羽赎身,便在工作之余撰写文章赚取稿费。
司徒亦桓在白毓洲忙于工作之时趁虚而入,为讨程书羽欢心一掷千金,程书羽未与白毓洲断情便转投司徒亦桓怀抱,白毓洲得知后虽是消沉,却无暇多想——司徒亦桓投敌卖国,当了汉奸,欲让他当翻译负责与日本那边沟通。
白毓洲拒绝当侵略者的走狗,他找到程书羽,劝其离开司徒亦桓,为免隔墙有耳,日后再将缘由细说。程书羽以为白毓洲是司徒家派来劝他放弃心上人的说客,称自己一生苦痛皆因贫穷而起,身世漂萍能得一真心人已是不易,话不投机半句多,命人送客。白毓洲在将此事告知商界人士之前,被司徒亦桓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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