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的戳了戳云端的背,江姜小心翼翼道“那个,你、你怎么起来了?”
云端的身体很诚实,眼神却很平静“鹿血吃多了。”
……你他妈的放屁!
那根本不是什么鹿血好吗!
他的血也没有壮阳的效果!
自己起来了还怪他的血,江姜越想越郁闷,又不敢张牙舞爪的凶他,只能怂怂的道“啊,这样子啊,那、那你不要去解决一下吗?”
云端点头“要。”
江姜神色一喜“那你快去你房——你干嘛???”
江姜一把抓住他解腰带的手,慌得一批道“说的好好的你你你解裤带干嘛?”
云端沉默的看着他道“解决。”
……江姜霎时脸红。
他恼火道“你自己回去解决!”
云端平静的脸上终于浮现出几分迟疑,他道“我一个人……不会。”
他想了想道“我第一次……就是和你。所以我只会和你一起解决。”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事,江姜就想起自己那时花前月下乘人之危强骑这人的黄暴事情。
……黑历史,黑到永远白不了的那种。
江姜心虚的心里微妙的浮现出歉疚来,既有种自己给主角攻劈头盖脸戴了顶绿帽子的感觉,又觉得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强占了主角受的第一次真的太禽兽了。
嗯,前面的第一次也是第一次。
江姜一时间纠结的不行,最后捂住脸哀叹一声,然后认命道“解决这个……很简单,我就教你一次,下次你自己去解决。”
云端在他耳边低低道“解决了。”
江姜面无表情“不用你说,我比你还清楚。” 俗话说不听老人言, 吃亏在眼前。
这证明老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可惜江姜明白的太迟, 在他愤愤的拒绝了云端要给他洗裤子的提议, 坚持自己羞恼的洗完后,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大雨下的又急又快, 天色随之暗沉下来。
江姜将裤子挂在屋内, 然后躺床上烦恼的想。
他的衣裳本来就不多,有一件还是顺手牵羊顺来的,这明天要是干不了, 他还怎么去给大娘送血?
江姜想着想着睡过去,半睡半醒间, 似乎看见眼前有人将手搭在他挂好的裤子上,没一会, 袅袅白烟腾腾升起。
他迟钝的大脑在睡梦中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
谁闲着无聊用内力来烘干衣服啊?!
所以他昨晚果然是在做梦!
笃定自己做了个奇怪又荒谬的梦境的江姜, 在第二天起床后摸着干燥的裤子时, 又有点不确定起来。
昨夜骤雨未歇, 此时的窗外还下着绵绵细雨。
江姜怎么想都觉得, 这裤子干的有点不科学吧???
【早上好呀姜姜】系统开机了【你这是在做什么?今天不去送血吗?】
系统的话打断江姜的思绪,江姜揉揉脑袋【没事, 我这就去。】
穿上裤子, 江姜又一次放好血, 然后撑着伞去了东厨。
将东西递交给大娘,江姜担心多加停留会被无关人留意到, 就匆匆的离去。
雨丝绵绵, 在油纸伞上轻快的奏乐。
江姜从东厨出来后就想着返程, 却在绕过一座庭楼时,恰巧与岳寄撞个正着。
这令人措手不及的一撞,仰倒的不是弱柳扶风的岳寄,反而是江姜。
眼见着江姜要摔倒,一身白纱的岳寄上前一步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腰。
岳寄眼中含着盈盈笑意,他轻柔道“又见面了,洛公子。”
江姜干笑的直起身。
他手上的伞因着方才的动作掉落在地上,此时只能借着岳寄撑着的伞遮雨。听到岳寄的话,他一边不着痕迹的移了下身体,一边露出笑容来“是啊,又见面了真是巧,方才多亏岳姑娘出手相救,不然洛某怕是要摔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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