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爷最近看云逸chuī胡子瞪眼的,只因,云斌在有云逸在的时候,从来不让云王爷抱,咿咿呀呀的对云逸伸着手要抱抱。有次,云斌被云逸抱着,咬着手指咯咯笑着,云王爷来之后,看见这幅场面心里高兴,就把云斌抱了过来。
云斌一点都不老实,向着云逸的方向伸手,云王爷不放手,云斌放声大哭,哭的都打嗝了。云逸抱过来哄了一会就不哭了,可把云王爷气的够呛。安若抱也可以。
安若偷偷的问云逸,“是不是小家伙看脸啊?”
云逸看着那个照顾云斌的丫鬟,找的也是个漂亮的,云逸点头。
云斌会说的第一个字是“哥哥,”云逸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得意的。
几年之后,云斌自小与云逸十分亲近,以前的一个小团子也长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少年。玩那些小玩意的时候,安若比小孩子还投入,云逸记得一次安若和那群小孩子们玩官兵抓贼,那些孩子一直输,竟然哭了起来,带动的一群小孩都哭了。云逸哭笑不得,买了许多点心零食,才哄好人。
安若因为他的原因弄哭了小孩,有点心虚,很无措,等那些小孩不哭之后越想越生气,输了就哭着耍赖,像他欺负了他们一样,他以后都不会陪他们玩了。
以云斌为首的几个小孩相互推搡着去找安若,“大哥哥,我们玩官兵抓贼啊。”
安若侧着脸,“不去。”
“大哥哥,那我们玩丢石子。”
“不去,万一再把你们弄哭了,其他人会骂死我。”
“大哥哥,是我们不好,大哥哥最聪明厉害,我们保证都不会哭了,大哥哥最好了,陪我们玩吧。”
云逸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小若倒是成了孩子王,亏他陪那些小孩还能玩的这么开心,真是小孩子心xing。
“是啊,大哥哥,你不在都不好玩了。”
“我们都很喜欢你。”
一群小孩围着安若七嘴八舌的说话,安若故作犹豫了一会,看着底下眼巴巴的一群,大方的准了。“我新想到一个玩法,我们这样分两队,中间画条线,相互扔这个,被击中的人就下场了,最后剩下的那对就获胜了。”
云斌和小伙伴们都很兴奋,玩的满头是汗。
云逸正和安若商量着等云斌下学之后带他去哪家酒楼吃饭,小云斌就跑着过来,一把抱住了云逸的大腿。
云逸蹲下去,拉开云斌,“怎么了这是?”
身上衣服都皱了,沾上了很多泥土,发髻也歪了,脸上也青了一大块。
“哥哥,魏一延那个混蛋和他的小跟班们打我。”
云逸检查了云斌身上,青了好几块,没有破皮出血的地方,也没有伤到内里,这才放下心来询问原因。
“他看我一个人好欺负,就合起伙来欺负我。”
“太过分了,走,我们去找他,敢欺负你,我们带人打回去。”安若一看云斌身上的伤就坐不住了,一等云逸检查完就要拉着云斌去报仇。
云逸跟着他们后面,看云斌堵住一群小萝卜头后看着他,云逸有点无语,总不会是想让他教训这几个萝卜头吧。
云斌安若都看着他,那群小萝卜头也都望着他,云逸用手挡住嘴清了清喉咙,“把你们哥哥叫来。”
一旁跟着的小厮看qíng况不对,早就溜走回去禀告了。
小孩子一看两个比他们高许多的大人,都有些战战兢兢的挤在一起。
云逸在心里白眼,他又不可能教训他们,这幅样子像是他欺负小孩子一样。
不一会,就过来了几个年轻人,小孩一看来了亲人,顿时哭着就跑过去了。
云逸黑线,说不清了,要让别人家长认为他欺负小孩了,他的名声啊。
安若很不满,“又没怎么着你们,哭什么 。”一没碰他们,二没骂他们,就让他们把哥哥叫过来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云某并没有对各位公子做任何事。”
“云公子的为人我等还是清楚的,断不会与智龄小儿一般计较,只是不知所为何事?”
“云某的弟弟和各位小公子比试,我们为人兄长的,也不能落了下风,诸位也和云某比试一番如何?”弟弟吃了亏,就把他们哥哥打一顿。
云逸和对方几个比试,云斌在一旁满是崇拜的看着云逸自己把对方好几个人都打趴下了,小孩子们也看的目不转睛,不哭了。
回去的路上,云斌一直拉着云逸的手,“哥哥,你好厉害,我从来不知道你那么厉害,我要学,哥哥要教我,我要把他们都打趴下。”
云逸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都不好意思见人了。太丢人了,一大把年纪了,还因为小孩子之间的吵架和对方兄长动手,传出去,真是,呵呵,最近几天还是不要出门好了。
“逸哥哥果然是最厉害的,动作帅极了,好几个加起来都比过你,太没用了,就这点水平,还敢欺负我们家斌儿。斌儿,以后再有人敢打你,你就告诉我们,让逸哥哥去把他们兄长打一顿,让他们不教育好小孩。看我们家斌儿多乖多好,从不欺负人。”
安若看向云逸,“逸哥哥,你这样看我gān吗?我说的不对吗?”
“我们该去吃饭了,你们也该饿了。”
“吃饭、吃饭去喽,我要吃好多东西,今天好饿。”
请封世子时,云斌跑到云王爷面前,“父王,世子为什么不是哥哥?”
云王爷气哼哼的,“那是他蠢。你可不许像你那个蠢大哥学。为了个男人连世子都不当了。当初就不该听信他什么权宜之计的蠢话让他们成亲。安老东西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云斌没听完就跑去找云逸了,“哥哥,哥哥。”云斌一叠声的叫着跑到云逸书房,“哥哥为什么不当世子?”
云逸擦了擦云斌头上的汗,“小斌做世子不好吗?”
云斌摇头,“哥哥的,是哥哥的。”
“等小斌长大,哥哥就年纪大了,就需要小斌照顾哥哥了,小斌不愿意?”
“小斌照顾哥哥,照顾小哥哥。”
“小斌是小男子汉,王府的众人需要小斌保护,小斌能做到吗?”
云斌昂头挺胸,“小斌很厉害,小斌可以保护哥哥。”
云逸笑了,这么哄骗孩子,还有点心虚,“我家小斌最能gān了。”
云斌虽是明面上的世子,但王府实质上已经掌握在云逸手中了,云王爷年迈,已经无法过问事qíng了,整天遛鸟看戏,访友下棋。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个快穿文,每个世界都要被攻略的万人迷攻,又想写个重生文,小受以为攻是个渣的重生攻。两个都觉得好萌,纠结。。
☆、倒计时一
云斌一直都是由云逸教导,教他为人处世,督促学习。随着云斌年龄的增长,逐渐把手中的事qíngjiāo给云斌。
云逸和安若要四处游玩,云斌在后面依依不舍的话别,跟随的小厮被他耳提面命的好几遍。云逸保证玩一段时间就回来,等他下次有空能走开了,就带他一起。
云斌早已懂事,早已明白为什么只有的嫂嫂是男人,也知道他哥哥和小哥哥不会有孩子,哥哥从小把他当儿子一样养大,云斌心里早就有了为哥哥养老送终的准备。
云逸和安若经过一个偏僻的小镇,一个老妪微驮着背,拿着一个菜篮子,手上满是茧子和皲裂的小口,听到他们的声音一顿,背压的更弯了,背对着他们匆匆的离开了。
老妪回到家,看着盆里的水中印出的这个满面风霜的倒影,回想以前种种,只觉得一场大梦,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为何会沦为如今的这幅田地。
当初和高远匆匆离开京都,一路上她衣不解带的照顾重伤的高远,感qíng越发浓厚,在一处山dòng,qíng不自禁。
高远带她回了高家堡,风蝶舞不知道京都有人给高家堡施压,高家堡的人死活不同意高远娶她,还不许她进府。她一气之下就离开了。
她一个孤身女子,独自在外,幸亏有邻居大哥照应,才艰难的渡过好几天,等到高远来寻她。
高远信誓旦旦的保证,就是高家堡所有人都不同意又如何,他高远只会与风儿在一起,风儿是高远唯一的妻子。
高远为了她,不回高家堡,他们过自己的小日子,也是很幸福。可家里一无奴仆二无丫鬟,平时的做饭家务他们两个都没有做过,高远心疼她,自己做了几天,之后就不耐烦了。他们又没有什么收入,带着的银钱花完之后过的很拮据。
高远去寻了差事,收入甚微,还不够她以前的一顿饭钱。风蝶舞打听到了镇上的青楼所在,准备用她脑子里的一些点子卖给青楼老板,换一笔大银子。却遇到一个嫖客,拦住她占便宜。
幸亏高远及时赶到,把那个人打成重伤,大厅也砸了大半,之后他们就在这个镇上待不下去了。
碾转去了他地,她一次晕倒之后被查出怀有身孕,高远十分高兴,她也很高兴,她终于有个属于自己的亲人了。
再深的感qíng抵不过柴米油盐的琐碎消耗,她有时会忍不住想,若是高远那天不出现多好,她现在就是高门贵太太,身后奴仆成群,秦越又理解的她的想法,她可以在商业上施展自己的本事。
高远渐渐酗酒,指责她还念着旧qíng郎,后悔和他离开,没有给自己想要的富贵生活。
风蝶舞只觉得心如死灰,她为高远付出了那么多,高远怎么可以怀疑她。风蝶舞沉默着不屑于解释。高远却更bào躁了,一次争吵中,高远盯着她的肚子,“也不知是谁的孽种?”
风蝶舞只觉得世界都坍塌了,“你、你竟会如何想?”
“我受够了旁人的指指点点,未出阁就与好几个男子勾勾搭搭,离开我高家堡还能与个下三滥的农民笑的qíng意绵绵,谁知道你的孩子是不是那个时候怀上的?还是你去青楼自甘堕落时怀上的?”
“反正我们没有成亲,你去找你的qíng郎,我不追究你的不贞。”
风蝶舞冷静下来,冷笑道:“你如此诋毁我,只想良心上少受点谴责,不履行你当初的誓言罢了。我真后悔认识你这样卑劣的人。”
高远脸上青白jiāo加,把身上所有的银子拿出来放到桌上,“我对你仁至义尽,此后,我们两不相gān。”
高远过够了如今底层的生活,想他也是一代青年才俊,在武林上颇有威望,手上只有练剑时留下的茧子,何时像如今这样,满手都是gān重活之后的粗糙,连剑都险些握不住,在江湖上也没有了他的地位,他该是武林盟主的公子,以后会是率领各派大侠的武林盟主,而不是在这样落后的一个城镇当个长工。
高远努力说服自己,风蝶舞行事一贯的放dàng随意,与他未成亲就能在山dòng苟合,自己平时不在的时候,还不知她会怎么样,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孩子,说不定当时就怀孕了,才急不可破的与他苟合,把孩子推到他头上。越想越理直气壮,不是我对不起她,是那个女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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