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 作者:惜霄 【完结】(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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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知恢复的瞬间,钟叙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那炙热的呼吸吹拂在他的颈项边,让他酥麻异常。
    钟叙想动,但马上钟叙就发现了,他只能感觉,却一丝一毫的都动弹不得,甚至他连呼吸都用不着,就只能这么存在着。
    同样的,他也看不到任何东西,眼前一片黑暗,他现在唯一能有的感觉便是身体上的触感。
    起先他并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这让他又慌又惊怒,直到那抱着他的人开始对他说话,钟叙这才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因为说话的男音是他所熟悉的人:冀望。
    但放松之后却是另一种不同的惊慌感袭来,钟叙意识到自己似乎回到了终虚之的身体里。
    为什么?为什么他只是睡着竟然会回到这具已经死亡的身体里面?他还能够回到他原来的身体里吗?
    钟叙满心的惊慌,却没有半点办法。
    最后他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并也开始倾听冀望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话。
    跟他在外面看到的冀望不同,外面的冀望话是能说一个字就不吐两个字,但在这寝殿里,在他这个终虚之的身体旁边,冀望就像患了多语症,一直一直不停地跟他说着他在外面的所见所闻,详细得让钟叙只是倾听就能够有极其强烈的画面感。
    钟叙从来都不知道,冀望原来在讲故事方面也这么有一手吗?
    他听着落霞岛上冀望他自己那时所遭遇的一切,也了解了事情的全部始末。
    钟叙怎么也没有想到,关于亲身经历的落霞岛叛乱事件,他是会以这种方式从冀望嘴里听到详细至极的版本。
    直到最后冀望把话题扯到了他身上,这也让钟叙心脏一紧。
    在听到冀望说他在自己身上看到了终虚之的习惯和影子时,钟叙彻底地傻了。
    合着他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泄露了终虚之的习惯?这不应该吧?
    钟叙使劲地回想,但是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做出了从前的习惯。
    想到最后钟叙也没有答案,然后他放弃了,心里更是苦笑。
    个人习惯这种东西,就算他再注意,但也会有疏忽的时候,这种时候被冀望看到,他根本防不胜防。
    想着他现在已经跟冀望组了队,想着今后跟他相处的时间可能还会有许久,钟叙就真的有些慌了,就在他想不出任何办法时,他感觉到自己唇瓣上的温热。
    在意识到在冀望在亲吻自己时,钟叙满脑袋的慌乱和想法都停滞了下来,注意力也被牵引到了自己唇瓣上。
    或许是因为他现在身体的冰凉所以衬得冀望的唇格外地炙热,热得他都感觉自己被沾染得颤栗了起来。
    但那只是他心灵上的感受,他此时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反应。
    一下又一下温柔而炙热的吻,钟叙只能就这么地被动承受着,他从来不知道吻能够这么温柔绵长,即使他没有回应,这人也都能吻得这般津津有味。
    下意识的钟叙把眼下的这吻跟之前那次激烈得要把他吞噬的吻进行对比,钟叙脑子一抽的竟感觉此时的吻更舒服一些。
    时间似乎过去了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这吻长得钟叙以为都不会结束,明明这吻只给了他触觉上的感知,但钟叙感觉自己心灵上都被其给占据了,迷糊间,亲吻结束,钟叙感觉着冀望的拇指在自己嘴唇上摸蹭,听着他说等自己醒来后给他答案。
    钟叙才猛地回过神。
    !!!
    他竟然就这么沉浸在冀望的吻里了?这个认知让钟叙自己都惊住了。
    随后钟叙感觉冀望没有再做其他越界的举动,就这么抱着他进入了睡眠,呼吸也随着他入睡变得绵长起来。
    即使人睡着了,但抱着他的手却半分都没松开过,钟叙也就只能任由对方这么抱着自己。
    这一夜冀望是睡得香甜,但他怀里的钟叙却是半点都没睡过去,也因为睡不着,他就这么数着冀望的呼吸声,脑子里想着许多今夜这诡事,一直到天亮,钟叙才感觉意识变得沉重,而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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