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别伤了和气!”老妇人拄着拐,慈眉善目的走过去,“来,都去屋里坐,老婆子给你们沏点茶,边喝边聊!”
老妇人态度亲善,像对自己的孩子说话,几人火气再大,也不好意思冲一个老人家发,于是僵持片刻后,暂且听了老妇人的话,进了屋。
只是一人一个凳子离的远远的,嘴角挂着冷笑谁也不看谁,空气安静冰冷的活像进了太平间。
许夕硬着头皮坐在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
老两口并肩坐在炕上,笑眯眯的看着几个年轻小伙子,很乐意当一回感情调解员。老妇人清了清嗓子,胸有成竹的开口了:
“听你们的意思,是三个娃都中意一个娃嘛。依老婆子的经验啊,感情这种事,勉强不得的!你们自己吵来吵去,打来打去,那都没用嘛,要听娃自己的意思!”
她笑呵呵的冲许夕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来,娃,你自己说,这三个娃,你最中意哪个?”
话音刚落,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目光探照灯一般紧紧盯在了许夕脸上。
许夕:“…………”
大娘,我求您憋说了!
这是道送命题啊!!!
作者有话要说:夕夕:被生活扼住喉咙.jpg 死一般的沉寂。
如果目光有温度,许夕身上现在已经被烧出几个窟窿来了。
不过他其实没怎么犹豫,而是直接望向萧允的方向,说:“没有什么‘最’中意。我喜欢的人,只有萧允。”
谢云寒手指一颤,敖烁霍然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颤声道:“渺渺,你——”
“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许夕打断他,“抱歉,或许你们说的那些事确实曾经发生过,可与我而言,却是全然陌生的。”
“我只认得萧允,也……只心悦萧允。”许夕垂下眼睫,“对不起。”
萧允脸上忍不住露出激动欣喜之色,可心下却隐隐刺痛,忍不住想,若阿云没有失忆,选择的人还会是他吗?随即却又鄙视了自己一番,患得患失算什么男子汉?就算阿云以后恢复记忆了,他萧允也定要做他心上的唯一!
几个男人各有各的心思,虽然许夕做出了“选择”,但很明显,没有人会因为他的话退缩或放弃。
即使是被选择的萧允也没有丝毫放松警惕,而是盘算着怎么让这两个野男人趁早滚蛋。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谢云寒就别说了,他除了面对许夕的时候会说话,面对其他人时好像还是那个哑巴,一个字都懒得搭理你,萧允的语言攻击对他完全不起作用;敖烁就更不要脸了,虽然之前做过亏心事,但依旧厚着脸皮留了下来,且恨不得分分秒秒腻歪在许夕身边:“渺渺,我真的错了,我居然没认出来那个兔子精是冒牌货,我……渺渺,你打我吧,只要能出气,你怎么打我都行!”
“我打你做什么?”许夕想绕开他,“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你还在生气是不是?”敖烁硬是拦着许夕不让走,“你心里一直在恨我是不是?对不起……我害你受伤,害你难过,还那样欺负你……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将近一米九个头的男人,生的更是英俊神武,神色却委屈巴巴的,让人看了既觉得好笑,却又实在生不起气来。许夕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他:“我真的不恨你。只是……‘渺渺’曾经给你的承诺,恕我无法再兑现,因为我真的不记得你说的那些事了。”
“一点也不记得吗?”敖烁丝毫不气馁,问,“你以前很喜欢给我撸毛,说我的毛摸起来很舒服,这你也忘了吗?”
许夕歉然摇头。
“忘了没事,我帮你回忆回忆。”敖烁说着,摇身化成一只大黑豹,伸着大脑袋去拱许夕。许夕没有防备,一下子被他拱倒在梅花树下,那豹子不但没退,反而得寸进尺的将大半个身子往他身上蹭,主动把头拱到他的手掌下,求着抚摸。那副姿态,哪里还像个威风凛凛的豹子,像只撒欢邀宠的哈士奇还差不多。
掌下柔顺的兽毛手感太好,许夕一个没忍住,撸了一把。敖烁顿时激动了,低吼着一下子将许夕压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许夕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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