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没来过怎么下药呢。
院中来来往往伺候的人不少,但他们中有人看到了容舒是管家亲自带来的人,没看到的有的被提醒了,有的畏于容舒身上的气质也不敢上来。
总之,他们这一路走的很通畅。
推开主卧的门,屋子里头明亮宽敞,正对着床的窗户半开着,有风顺着缝隙吹了进来。
但即使这样,屋子里难闻的药味也浓的呛鼻。
更别提喻兔的嗅觉非常灵敏,她才刚踏进屋里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哈秋!”
喻兔皱起鼻子,难受的揉了揉,瓮声瓮气地说:“这里也太难闻了。”
容舒听到她打喷嚏,立刻给她罩了个屏障,然后揉揉胖兔子的脑袋,“还难受吗?”
喻兔把脸埋在容舒怀里深深吸了两口,彻底净化了刚刚吸进去的刺鼻气体,然后才抬起头笑的脆生生的:“不难受啦!”
容舒这才放心继续往里走。
靠近里侧的床上,有个高大的男人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喻兔好奇的伸脑袋越过床帘直直的和床上那个男人的视线对上。
原来他是醒着的?
男人的眼睛布满红血丝,眼珠黑色的部分也像是蒙了层雾一般污浊,脸上因为太过削瘦而深深凹陷,一看就已经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男人看到容舒的到来似乎很是激动,他拼命转着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眼珠子,眼睛因为愤怒而更加深红。
容舒神色自如的走近床前,“父亲,近些日子过得还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翠荷: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我怎么感觉容时少爷是从山里来的野人呢? 男人没有回答——他也根本张不开嘴回答。
容华生此时的状态就像是被点了穴, 一动不能动,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容舒也根本没想容华生能回答,他对他说了一句话后便不再看他, 而是低头轻声跟喻兔解释。
“他吃下的毒名为僵丸, 是我偶然发现的一本书上写的方子。我也就是随便做做看。书上记载, 这种毒吃下后会全身僵硬, 并且从五脏六腑一点点侵蚀人的血肉,因为疼痛那人的精神保持高度兴奋, 夜不能寐,死也不能死,只能没日没夜的痛着却不能发出丝毫声音。”
说着,容舒上下打量了两眼容华生几眼,话语中带了些苦恼:“但看来我第一次炼这个药还是失败了。据我所知你每晚还是可以靠被人打昏入睡。”
容舒的话无异于伤口撒盐, 容华气的竟然从喉咙里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喻兔惊讶的出声:“咦?舒舒你这个药确实有待改进,他竟然还能出声。不然你再改良一版再喂他吃一次吧。反正债多不压身嘛。”
容华生像看恶魔一样瞪着这只他刚刚没放在眼里的白胖可爱的兔子。
容舒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 他皱眉将喻兔护到怀里,挡住容华生的视线,“现在看也看过了,我们回去吧。”
喻兔其实就想帮容舒出口气, 现在看到容华生已经这么惨了, 对他来说活着比死了更难受,便也没什么兴趣继续留在这了。
她点点头,乖巧的被容舒抱着往外走。
走到门口,喻兔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放大声音让容华生听到:“对啦, 这次舒舒是亲自被容施毅请回来代替你接管容家的。”
随后他们就走出了门,至于屋内容华生是什么反应, 就没人在乎了。
不过在他们走后不久那个被管家派来的人就进了屋子,出来后毫无异样,就证明容华生确实是还没被气死的。
在往回走的路上,他们还撞见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人——容时。
喻兔心中默念罪过,实际上在发现容时根本打不过容舒之后,她都快忘记这个原书当中的男主角了。
不过看他这个苍白狼狈的样子就知道上次在离山受的伤还没好。
如今容舒已经是她的亲亲男朋友了,对于这个当初害她男朋友被送去清谷山的直接**,喻兔更没什么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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