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离听到那人诋毁他儿子,气红了眼,他把手放在机关上:“哼,左右现在也只有我能开这机关,你们若是再上前一步,我就毁了它,谁也别想再进去!”
三个长老攥紧手中的黄符,却不敢轻举妄动。
两方谁也不让谁,一时间僵持不下。
喻兔不太懂容舒对好戏的定义难道就是看四个老头吵架吗。
她百无聊赖的侧头正好对上容舒漂亮的桃花眼。
“小兔子,这僵局总是要有人来打破的。”
容舒把喻兔放在手中,拍了拍她的头,“你去帮帮我的好师傅好不好?”
喻兔咽咽口水,她感觉容舒好像大概是想把她丢出去吸引另外三人注意力的意思。
可是她现在不回头都感受到了底下剑拔弩张的气氛,若是此刻她突然跳出去,一定会被精神紧绷的四人切成碎片的。
喻兔眨着兔子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容舒。
小容舒,你不觉得我还得再长胖点才适合上桌吗。 容舒和喻兔对视良久,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弹出去了一颗拇指大的石子。
喻兔被容舒笑的一颤,观察到他的动作,意识到这个人又在故意吓唬她。
身后响起轰隆隆的声音,那个被容舒丢出去的石子已经连渣都不剩了。
那三个围着陈离的老头发现只是一颗石子,听到石门传来的响动后迅速回头。但已经来不及了,陈离趁他们分神的一瞬已经打开机关溜了进去。
狱火莲千年开一花,万年结一果,期间还定时需要用人血滋养。果实摘下后必须一天内使用,否则就会丧失全部效果。
而现在他们还没研究出怎样去除狱火花自带的强烈魔气,不敢妄用。要不是陈清羽情况危急,陈离也是不敢来冒着个险的。
所以只要能让那三个长老分神,给陈离机会溜进洞穴中摘取狱火莲,之后的事情,就是他们再想制止也无力回天了。
容舒心情愉悦的带着喻兔走出林子。
喻兔很是不解,容舒绕了这么一大圈难道就是为了让仇人拿到药治好那个陈清羽?那他当初干嘛还给人家下药。
她本来以为容舒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抢夺宝物,可他却在看到陈离进去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而且心情还不错。这让喻兔很懵。
小容舒改邪归正开始做好事不留名啦?
容舒不紧不慢的绕回大道上,就在喻兔以为他要回去洗洗睡了的时候,他脚下一转又朝着和回家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吧,今晚最后一场好戏要落幕了。”
喻兔觉得,容舒的这一天业务也挺繁忙的,戏台子可真多。
那时的喻兔还没意识到这所谓的最后一场戏指的是什么,她以为还是像看四个老头吵架一样无聊。
直到现在。
喻兔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擦着她的耳边飞过,她绷紧了身子,一动不敢动。
地上血流成河,原本修葺的幽静美丽的庭院被鲜血染得斑驳,院中惨叫声不断,却因为容舒设下的屏障无一声被外界注意到。
容舒手持一把通体漆黑,浸染了鲜血而透出诡异光泽的剑,一步一步向跌坐在地,满脸泪水的陈蓉蓉走去。
容舒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陈蓉蓉的心尖,她不断摇着头,手脚并用的后退。
几步的距离被容舒走的极慢,他终于停在了陈蓉蓉面前,抬起手来却不是下杀手,而是丢掉了手中的剑。
“陈蓉蓉,我现在心情还不错,可以给你个机会不杀你。”
陈蓉蓉听见容舒的话眼中的光重新亮了起来,“容舒……容舒只要你不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而且今天这件事我一定烂在肚子里,只要我不说,没有人会去追究你的!”
容舒听了挑挑眉,蹲下身和陈蓉蓉视线平齐:“哦?可是只有死人才不会多嘴的。”
他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陈蓉蓉绝望的表情,才又说道:“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我一会儿会撤去屏障,这里出事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如果你的好爹爹陈离来救你,我就放过你,如果没有,我就让你去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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