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鸡悲愤地啄裴湖的手背:“叽叽叽!”你以为我不跟过去那个小心眼就不丢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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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兔赶回山上,推门就看见病美人容舒苍白的脸色以及他一身被血迹浸染后颜色更深的衣袍。
身后赵鹿默默退出房间,还贴心的把门也关上了。
喻兔再也顾不上那么多,地上的兔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正红着眼眶掉眼泪的小姑娘。
“舒舒……”
她跑到床边想要碰一下容舒却无从下手。
这次容舒的伤势比那次受鞭刑还要严重,伤口更多。
看上去像是被很多野兽抓咬的痕迹。
喻兔看着全身是伤,只有脸上完好无损,俊美无双的容舒,心中划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被担心取代。
她拿来一块帕子为他擦拭着血迹。
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再一次笼罩了她。
突然喻兔想到之前被关在牢里南宫傲天说过的话
他留在那个地下牢房是为了炼药?
也许他有可以恢复伤势的良药!
喻兔眼睛一亮,抹干眼泪就要回去把南宫傲天拉来。
她唤来外面守着的赵鹿,“姐姐请你帮我照顾一下舒舒,我很快就回来。”
赵鹿吓得冷汗都要出来了,她赶紧拦住要往外跑的喻兔:“诶诶诶,什么事能比魔尊重要啊。再说了你这样也不好出去。你留在这照顾魔尊吧,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去办!”
喻兔犹豫了一下,“那你记不记得刚刚在酒楼和我一起吃饭的那个少年?”
赵鹿周身空气一冷,“啊……记得记得。”
“你把他带过来就行了,千万别再和他吵架,你把他带来剩下的我和他说。”
“行……吧?”赵鹿语气很不确定。
喻兔歪歪头,以为她还在为刚刚的事记仇,“行的呀。其实你别看他挺凶的,但人还是不错的。”
赵鹿有一种大夏天掉进冰窖的感觉,“好的没问题我立刻就去!”
说完就消失在原地。
房间内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突然床上的人发出声响吸引了喻兔的注意力。
容舒虚弱的咳嗽着睁开眼。
喻兔惊喜的跑过去给他倒了杯水,“舒舒你醒了?身上还疼吗,你别急会炼药的人马上就来了。他来了我先让他给你开一颗止痛药。”
容舒看着她手上的水杯沉默了一会儿,“你让人去把他喊来,是为了给我炼药?”
喻兔端着杯子点头,“是啊,你放心。裴湖是他徒弟,实在不行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呢,他会同意的。”
容舒垂眸轻声说道:“你知道我明天就会好了。”
喻兔听见了容舒的话眼眶又有些泛红,她知道这个与常人不同的体质导致他在小的时候没少受欺负。
“可是现在会疼呀。我不想让你疼。”
容舒闻言轻扯下嘴角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我渴了。”
喻兔赶紧把茶杯递过去。
容舒看了半晌,抬眸盯着她,“我疼,你来喂我。” 喻兔对他顺杆就爬的行为有点无语, 但到底是不忍心。
她端起杯子凑近容舒的唇边,一点一点把水喂下去。
容舒嘴上在喝水,实际眼神就没离开过床边喂水的小姑娘。
喻兔被他看得脸上有点发热, 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好好喝水, 你看我干嘛呀!”
容舒被人捂了眼睛也不恼, 反而轻笑出声,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喻兔被他笑的心跳的更快。
她一只手捂眼, 一只手加快动作喂水,然后在还剩小半杯的时候把茶杯拿走放回桌上,顺势坐在了凳子上,背对着床。
远离床上那个人,眼不见心不烦。
容舒看到小姑娘好像害羞了, 他话语里带着缠绵的笑意,“我渴, 水还没喝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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