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这人有没有养过宠物!她感觉她顺滑的白毛要被这个人揪秃啦!
喻兔开始在容舒手底下挣扎想要跳出魔爪。
容舒感觉到手下兔子的不配合,他警告似的揪住喻兔的短尾巴。
……流氓!不动就不动!
喻兔乖乖的安分下来,容舒继续一边看书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兔子。
一人一兔分外和谐,岁月静好。
然而这种以喻兔单方面妥协而保持住的和谐最终也没维持多久。
祝礼以熟悉的姿势踹开了小院的门。
他看见容舒在看的书,嗤笑一声:“哟,还看炼器的书呢?半点灵气都没有,你看了也白看。”
容舒还是以原姿势坐着,仿佛没看见祝礼。
祝礼走近抽走了容舒手上的书,“跟我走吧,师傅要见你。”
容舒这次终于抬头正眼看了祝礼。
祝礼被他看的心虚:“看什么看?你做过些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容舒理都没理祝礼,站起身往外走去。
祝礼气容舒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想到一会儿容舒的下场必定好不了,他又觉得心中畅快,抬步跟上容舒。
喻兔早在祝礼进来之前就被容舒放到了地上,她本来很担心那个人口中所谓的“师傅”会对他不利,但看到容舒那把祝礼气的要死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又稍感安慰。
应该没啥事儿吧,就算是在古代,师傅也不能体罚学生吧。而且容舒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喻兔心不在焉的从院子里转到屋子里又转回院子,扒着门往外望,一直等到太阳落山都没见到容舒回来。
她越等心里越慌,容舒不会真出啥事儿了吧。从昨天她听到的话来看,那些人真的是在找她,如果因为自己而害了容舒,她会良心不安一辈子的。
就在喻兔要忍不住出去找人的时候,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喻兔透过门缝看到来的人不止一个,她也不清楚容舒给她贴的隐息符能维持的时间是多久,只能赶紧找了一棵树躲在后面。
所幸这两名弟子拖着容舒进来,把他扔在床上后就迅速离开了。
喻兔赶紧蹦跶着跳进屋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浑身是血的人。
怎么走之前好好的,回来就成这样了呢?这是什么学校啊,对学生下手这么狠。
喻兔一边掉眼泪一边认真的检查容舒。
他全身上下几乎无一处好肉,伤口又深又长还在流黑血,这些伤痕像是被鞭子打出来的,而且下手之人极狠。
喻兔抹抹眼泪寻到房间角落面盆上搭着的帕子,又蹦跶着去院子外那条小溪中将帕子洗净,回来小心翼翼的为容舒处理裸露在外的伤口。
她手上没有任何药物,容舒的伤势又那么重,不及时处理肯定会感染的。
小容舒,你一定要撑过来啊。
帕子被血水染透,喻兔就抱着出去洗净,就这么一趟又一趟的来回,兔子身上的白毛被水打湿后又被血痂黏住,整只兔子再也没有之前的毛绒可爱,很是狼狈不堪。
兔子蹦跳着来回实在费时,喻兔一直忙到后半夜才将容舒完全擦净。
她累的趴在容舒手边,顾不得身上的黏腻难受,很快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喻兔不是被阳光唤醒的,她是被痛醒的。
她以为有坏人趁容舒生病抓走了她,慌乱的睁开眼,没想到直直的看见容舒苍白俊美的脸。
这人怎么七八岁就长这么好看?
容舒没有注意到怀中的兔子已经清醒,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色诡谲,嘴角带着一抹妖异的笑。白皙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捋着喻兔被血痂黏住的毛。
喻兔再一次感受到痛意,她痛心的看着床上已经铺了一小片的白毛,决定反抗。
怎么会有人受着伤还能欺负兔子!
她抬起两只前爪想抱住容舒做乱的手,然后惊讶地发现容舒两条手臂光洁白皙,一点也没有受过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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