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半夜,两个人才睡了。
药厂财务部很忙,每天都有人排了好长的队。
昨天厂长亲自跟财务部说过了,今天他们得早点去。
早上周长冬起来的时候去隔壁屋里看了看于卫国,这家伙还睡得跟死猪一样,卖了他都不知道。
于微在门口露着小脑袋,看着里面。
“这人还没醒啊?”
“有得睡了,昨天自己喝了有二斤半白酒。”之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咱们先去药厂,别误了时间。”
于微嗯了一声,跟周长冬开车去了药厂。
厂长亲自打的招呼,很快就拿了钱了。
于微看着这一张张大团结,就跟做了一场梦似的。
不敢相信这是她在八十年代捞到的第一桶金。
在银行存款的时候于微怀揣着那钱,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她这么低价的在卖原药材,她懂药性,熟悉药材,更加的知道加工的流程,为什么不自己建立药厂,做成中成药,这样岂不是利润更大?
于微把这个想法跟周长冬说了说,周长冬沉默了会,才道:
“我虽然不懂药,但是药品不用于食品和其他,监管严格,都是由国家把控的,尤其是现在,外面虽然有很多个体户,但是没有哪一个敢去想开药厂的,这上面固然是赚钱,但是风险太大。等两年,看看政策,如果政策放宽,到时候再做也来得及。”
周长冬说的于微明白,现在新政策在试水,周长冬上次还因为这件事被问责,还是任县苌出面摆平的。
这时候过于激进了,确实不太稳妥。
周长冬说的有道理,先等两年,等着政策放宽了,再做也来得及。
“这个可以放一放,药皂的事情我觉得回去就可以入手了,我现在手里有钱了,我可以买一套新的设备了,那个药厂的厂长对我说的药皂很感兴趣,可以试试的。”
周长冬知道于微之前在晾晒场的时候鼓捣的那些药皂,家里现在用的都是于微做出来的,虽然不知道这丫头哪儿学来的本事,不过那药皂确实挺好用。
处理完这些,上午十点钟了,周长冬去窑厂跟顾峰说一声,让他招待着于卫国,他跟于微得回去了。
他们被召回的事情昨天已经跟于卫国说好了,等着秋天的时候有一个机会,到时候于卫国会破格召回他们的。 (最新修改,必看。)
于卫国也没有在这边多留,他很忙,只是抽着放假的几天过来一趟,只是人终究没有找回来。
于卫国起来后就看到自己脸上的淤青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怎么弄得,难道是周长冬趁他醉了下的黑手?
可是也不应该啊,他跟周长冬有没有什么仇怨,他还求着自己办事呢,怎么可能会下黑手。
说不定只是喝醉了碰到什么地方,于卫国想了想就抛到脑后了,坐上了回首都的火车。
回到家后,于守疆刚好在家林海媚就在他边上坐着,两个人不知道说着什么呢。
于卫国想起自己脸上的淤青,偏着身子低着头,喊了声爸和林姨,就准备回屋。
“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就出去散散心。”
“是不是去找你妹妹了?”于守疆声音有些疲惫,“找到她没有?”
于卫国没有回答,最后还是林海媚长长的叹了口气:
“卫国,别找了,我们就当没有那个女儿了。”
于卫国腮线紧绷,目光沉冷。
“林姨,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于卫国转过身来,目光逼视着田海媚。“是,她跟自己的老师私奔了,让您在学校颜面尽失,可是您想过什么原因吗?”
“两年前,田甜过十七岁生日,我喝酒后没忍住,跟她说我喜欢她,不是哥哥那种喜欢,是想娶她,想照顾她,想宠她一辈子的那种喜欢。结果呢,我爸听了差点把我逐出家门了。”
于守疆听了儿子这话,这时候还气得肺叶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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