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商量了许久,才决定先用作小名。
等着周长冬回来了再定大名。
就这样,肚子里的小崽子才算是安分了下来。
于微严重怀疑,是儿子听到了这样的名字,在肚子里被气哭了。
周长冬贴在于微的肚子上,轻抚着他时而凸起的地方。
“儿子,爸爸要去打坏人了,你乖乖的跟妈妈在家,不要折腾妈妈,听到没有。”
这个时候肚皮鼓起了一个包,周长冬掌心轻轻的覆在上面,笑了。
于微看着男人的侧颜柔和,一脸温柔宠溺,全然不再是前几年那个冷面阎罗了。
人的一生,或许会庸庸碌碌,平淡将就的度过。
也或许会遇到那么一个人,温暖你的心,融化你的冷,点燃你的光明,指引了你的道路。
有幸,他遇到了。
有幸,她也遇到了。
早上他起床的时候于微还没醒。
她昨晚上熬了半夜不肯睡,一直傻傻的看着他,伏在他的胸口,跟他天南海北的聊着。
她还说,等他平安回来,要告诉他一件大事,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只希望到时候他不要惊讶。
周长冬怕她熬夜对身体不好,哄她她也不睡,只能跟她说着话。
她最终还是困得睁不开眼了,脸贴在他胸口睡着了。
早上他离开的时候,她手里还紧握着他的睡衣。
周长冬看着心疼又不舍,他不敢惊醒她,昨晚睡太晚了,让她多睡会。
周长冬慢慢的把睡衣脱下,帮她掖了掖被角。
她睡梦中轻喃着他的名字,周长冬轻轻的拍了拍她,直到她渐渐睡安稳。
他拿起旁边衣架上的衣服,悄悄的去大厅穿衣服。
走到门口的时候,周长冬回身又看了看她。
终究不舍,又转身回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低声轻喃:
“要乖,等我回来。”
梦里的她勾唇笑了笑,周长冬看着她的模样,早已刻在了心头。
很多很多年后,周长冬常常会想起这一天。
如果他没有离开,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于微醒来的时候,看到手里的睡衣,身边已经空了的位置,泪不自觉的沿着眼角就流了下去。
她没有哭出声儿,只是抱着他的衣服哽咽了好一会。
他今天会从单位直接走,不会再回来说一声再见了。
白天的时候,于守疆还有顾家都知道周长冬离开了。
顾家还有于家都过来接她,想让她回去住。
于微没有跟他们回去,黄桂花现在在这里,跟黄桂花住一起,于微觉得比较舒坦。
长芬知道大哥出门了,这几天下班了就会过来,黄桂花和长芬都陪着她。
于微无精打采了好一段时间,只觉得睡觉不香了,吃饭也不甜了,只看着外面长冬搭了一般的花架。
这个狗男人,说了年前把这个花架搭好,等着开春就由着自己的心意种各种东西,现在弄了一半就出门了。
还害的自己现在茶不思饭不想,而且走了这么久,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ps:求个月票来治微微的相思病~ 于微也知道,他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不是以前在南方做生意的时候了,可以每天晚上给自己打电话。
他现在的行踪在哪儿都是机密的,不能透露的,又怎么可能给自己打电话。
于微每天就处在白天睁眼看不到他,骂一声狗男人,到了晚上抱着他临走的时候脱下来的那件睡衣默默的原谅他,并且告诉肚子里的孩子,他的爸爸去做一件很伟大很伟大的事情了。
整整一个月,没有任何联系,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于微把古时候丈夫出征,不知归期的那种怨妇心理体验了个遍。
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周长冬单位的一个领导来了家里,给于微送来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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