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余立刻将自己“被迫”施展步弓,并且赢了一座天火窑、附带十几个瘦马的事情与四爷说了。
胤禛脸色很黑,他强忍着怒意道:“你做得很对,那种不干净的事儿,你的确不宜经手。”
林羡余内心吐槽:合着十四阿哥就是专门干不干净事儿的主儿?
胤禛哼了一声:“就是便宜了老十四!”
林羡余又继续道:“还不止这些呢,我去水阁更衣,九贝子竟然尾随后头!”——九贝子此举显然不是对她有那份念头,纯粹只是羞辱之意。
但胤禛的脸瞬间就绿了!绿中发黑!
林羡余急忙补充:“幸好我发现得早!我实在是气坏了,没忍住,就动手打了他一顿。”说着,林羡余又弱弱补充:“我下手稍微重了点儿。”
听到这话,胤禛磨牙霍霍,“这个畜生,简直猪狗不如!居然敢对爷的福晋——”
胤禛眼中凶芒毕露,只恨不得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了胤禟!
林羡余暗道,貌似后来八爷九爷就是被雍正给改名叫猪狗的?林羡余小声问:“四爷,我把九贝子打得不轻,这不会有后患吧?”
胤禛冷哼:“他意欲冒犯你,打死都是轻的!!”
胤禛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这笔仇,爷记下了!爷今日要不了他的命,以后连本带利一起算!”
林羡余暗道,这下子九贝子下场只会更惨。
不过那也是他活该。 事情过去三天。
九福晋登临圆明园,亲自送上了天火窑的地契、房契,以及这些年的盈利共计十六万两,哦,对了,还有天火窑一干工匠的身契,有一百多号人呢。
林羡余仔细看完之后,不由挑眉:“居然连工匠的身契也给我了?”
九福晋想到那日九贝子是被抬回来的,似乎是被什么人打了一毒顿的样子,心中对这位四福晋就惧怕得很,她缩着脖子说:“那是自然的。”
林羡余又问:“九贝子怎么样了?”——都过去三天了,没听到丧讯,看样子这厮果然是死不掉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林羡余还是微微有些遗憾,不过也罢,反正等四爷登基后,九贝子只会死得更惨。
九福晋道:“爷还在养伤,不过喉咙和鼻子的炎症倒是好了。”
林羡余一愣,她差点忘了,头孢是消炎的良药,她倒是治好了九贝子的宿醉后遗症了!
想到此处,林羡余心里有点不爽。
见四福晋似乎不大开心的样子,九福晋身子微微一颤,她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道:“若是您没有别的吩咐,那妾身就先……”
这时候,玉椿毕恭毕敬进来,屈膝道:“福晋,十四福晋求见。”
林羡余莞尔一笑,“还真巧,让她进来吧。”——也好谈谈那笔瘦马的生意。
十四福晋完颜氏年轻貌美,笑语嫣然行礼。
林羡余笑着说:“你倒是心急,这么快就来了。”
完颜氏内心暗道:再不赶紧把那群瘦马处理掉,只怕就要爬上十四爷的床了!
完颜氏带着笑靥道:“给四嫂办事,岂敢怠慢?”她看了一眼瑟缩在旁边的九福晋,真真是小家子气,这哪里还是着姓大族出身的格格?
“九嫂也在啊。”完颜氏随意地打了个声招呼,也不请安行礼。
九福晋好歹是个贝子福晋,品级可比光头阿哥福晋的完颜氏高,而且还是年长的嫂子,完颜氏此举着实失礼。
但九福晋胆小怯懦,此刻只求逃离,哪里还敢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她连忙道:“既然四嫂要跟十四弟妹谈论正事,那我就不打扰了。”
林羡余淡淡“嗯”了一声,“玉椿,送送九福晋。”
“是!”
完颜氏见九福晋像逃命似的没了影儿,不禁觉得古怪。
林羡余没给完颜氏追问的机会,忙叫人上了茶水,便道:“我让你来我这里商讨瘦马,其实主要是希望你和十四弟给这些瘦马找个好点儿的主家,哪怕因此压低身价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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