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狡辩了,你自己对比一下你上次成绩,短短一个月进步快要三百分?”石锐鼻子都快气歪了,大喇叭一样的声音搞的整个办公室都能听见:“你坐了火箭啊这么神速?!是,你附近是没有分数比你高的学生,但你万一准备小抄了呢?”
“老师,你太高估我了。”郁酒无奈的笑了笑,摊手:“我哪能提前预估出来卷子上的题目啊。”
“总之,我已经打电话给你妈了,让她过来跟校方讨论一下你这个成绩。”石锐所有的论点都被郁酒条理清晰的怼了回来,不免有些脸上挂不住,他板着脸道:“你要知道,抄袭是咱们学校的大忌,尤其像你这种抄袭的肆无忌惮的!让你妈过来跟校方谈论一下也许能洗刷掉你的‘冤屈’,万一你在家好好学习了呢。”
石锐特意在‘冤屈’和‘学习’两个词上加了重音,明晃晃的嘲讽和不信。
郁酒无奈的嗤笑了声,倒也能理解——要换成他是老师,他也不信班级里的差生一个月就能把成绩提高这么多。
不过石锐找原主角妈妈过来询问所谓‘真相’,倒也真是多此一举。
郁酒从穿到这本书里来,还没见过原主角的妈妈呢。
原着描述这主角单亲家庭,妈妈就是一个成天不着家摇摇晃晃的酒鬼,对二字毫不关心,指望着她来学校?
不过郁酒没料到的是,原主角的妈仇桂琴女士,居然真的来了。
女人四十出头的年纪,打扮的像朵月季花一样娇艳,一看就是混惯了声色场所的女人,从服装到妆容都浓艳的一言难尽——周身散发的香水味也能把蚊子熏死。
仇桂琴来了之后,先是不咸不淡的对着郁酒释放了一个眼刀,随后就跟变戏法似的挂上了笑容,对着石锐娇滴滴的问:“老师,我们家小酒是犯了什么错啊?”
......
石锐多少有些受不起这娇滴滴,他不动声色的捂住鼻子,忍着咳嗽的冲动笑道:“这个,是郁酒妈妈哈,您儿子这次考试成绩太好了,好的有点...不太正常。”
仇桂琴那是什么人,是常年混迹于酒场赌场的人精,石锐这么一说她还能不明白么?
女人细长的柳眉微蹙,立刻瞪向郁酒,血盆大口一张一合的:“郁酒,你怎么能抄袭呢?妈妈是这么教你的么?快给老师道歉认错!”
仇桂琴只想赶紧解决问题,底下的手暗戳戳的就再怼郁酒,示意他赶紧道歉。
“我都一个多月没见到您了,您什么时候教育我了?”然而郁酒懒得跟她打配合,眨了眨眼,状似无辜的嘲讽了一句。
仇桂琴:“......”
“老师,总之我没抄我是不会道歉的,您和校长要是都不信,就给我记过吧。”郁酒耸了耸肩:“但我会上诉教育局。”
石锐:“......”
没有证据怀疑学生抄袭怎么可能给直接记过?石锐也无语了,只觉得郁酒这是有恃无恐,反将一军。
两个人离开学校后,仇桂琴立刻就发难了——
“郁酒,你怎么能这么和你老妈说话呢?!”女人双手叉腰,大放厥词让来来往往的人不禁侧目:“老娘一个月没回来,不也是为了挣钱供你这个小白眼狼!要不然你生活费哪儿来的?等你上了大学可别管老娘要钱!整个一拖油瓶!”
郁酒听了,不禁有些想要发笑。
书里,原主角这个酒鬼妈的确是每个月给原主几百块钱当生活费的,但这种类似于‘等你上大学就不给你钱了你还得养我’这样的pua言论也曾说过不少次。
原主可能天生是个有些自卑的奉献型人格,被洗脑的多了竟然觉得她说的挺对的——仇桂琴这个妈的确没什么义务养他,每个月给几百块钱已经算好的了。
至于那些精神暴力,不算什么。
这种极度的缺爱状态也是原主角为什么会沉溺于萧宴那些‘虚假温柔’的原因。
缺爱的孩子,一旦接触到了一些温情,就会欲罢不能的汲取靠近,像是吸食毒丨品一样——萧宴就是原主角的‘毒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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