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样可能会使五毒蛊术的传承受到一定的影响,但让他促成一对渣男贱女?抱歉,他自己的三观实在接受不来这个,再说了,如果让元夫人知道他帮着小三撬她夫君的墙脚——沈砚害怕自己以后再也坐不上东海的船!
“好了。”沈砚阻止了苗淼尔继续问候方乾祖宗十八代的举动,略一沉吟,开口道:“你去问你们教主,她若是不曾了解过方乾的底细,可以来寻我,我可讲给她听,到时听完,她再决定是否要去找方乾。她若是自认对方乾知之甚深,那你便告诉她,方乾离开中原自东海而出。她若有意便自去东海寻觅吧。”
至于找到之后她和方乾与元夫人之间又会上演怎样的大戏那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苗淼尔虽然想直接逼问出方乾的下落然后自己去寻仇,可一想到沈砚与拓跋思南的实力,苗淼尔也不由怂了:“那……我问过教主之后要怎么去找前辈你呢?”
不知为何沈砚却并未回答苗淼尔的问题,拓跋思南略微皱眉,只当他是道士装神弄鬼的通病犯了,只得主动开口道:“万花……”
他话未说完,便听沈砚突然轻哼一声,反手拔剑出鞘:“何必再寻?教主既然都听了这么久了,直接告诉贫道答案不就可以了?”
只见一道身姿袅娜的身影狼狈地躲过沈砚击出的剑气,苦笑着落在众人面前:“道长何必这么大的火气?明明是我与淼尔先到的,道长这般,恐怕有失风度吧?”
对于魔刹罗的解释沈砚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毕竟这是早就可以想到的事情,他与拓跋思南虽然不是多么擅长潜踪匿行的人,可也没有道理被苗淼尔这种小辈近了身还毫无所觉,唯一的解释便是苗淼尔本身便已在此休憩,反倒是他们一时不察踏入了她的警戒范围,这才被人守株待兔把唐无乐拿了下来。
不过苗淼尔还是小问题,更重要的是——“魔教主恐怕与这位苗姑娘不是一路来的吧?”沈砚还未开口,唐无乐便已替他阴阳怪气地开起了嘲讽。
魔刹罗瞥了唐无乐一眼,沈砚随即皱眉一剑刺向地面,不悦道:“他不过实话实说,向小辈出手,阁下不觉过分吗?”
众人尽皆惊愕地望去,只见随着沈砚拔剑,一条一指长的蜈蚣同时被带出地面,而它那幽紫色的甲壳,只一眼便足以让所有人认识到它身上的毒性之烈。唐无乐瞬间变了脸色:“五毒是想与我们唐门宣战吗?”
五毒与唐门的关系可算不上和睦,二者共辖南疆,虽然在族群上有着天然的划分,可是两家离得近了总免不得产生一些摩擦,再加上二者都擅长用毒,虽然一个是草药之毒,一个是蛊虫之毒,但总归是毒不是,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毒上亦是如此。
如果不是两家都默契地不用致人死命的剧毒,又每年会借集市之便互换解药,只怕两家的精英弟子光在这种互殴上就要折损大半,可以说是积怨甚久了。反正唐无乐是绝不吝啬于用最大的恶意揣测魔刹罗的行径的。
不过魔刹罗显然也没将唐无乐的话放在心上:“何必如此紧张,不过是只能使人全身麻痹的小虫罢了,几位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我五仙门人身侧有几条蛊虫防身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沈砚瞥了一眼装疯卖傻的魔刹罗,冷哼一声,直接运起剑域将周围清扫了一遍,随即沉声道:“还烦请魔教主管好自己的虫子,否则再生出什么误会,恐怕就不太好了。”
“自然。”魔刹罗笑眯眯地招手将苗淼尔唤了回去,随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莫测地打量了沈砚许久,方才艰难地开口问道:“道长当真知道方郎的下落?”
沈砚抬眼:“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
魔刹罗掩面苦笑:“我自是认为我是了解他的……我了解他这个人便足够了,我们不是你们中原人,不在乎什么家世出身,我认为只要我们彼此相爱便可以相守一生……但,如今听了道长你这些话,我却又觉得,我似乎从未了解过他……”
沈砚对魔刹罗的心路历程并不感兴趣,不过他还是十分有礼貌地等魔刹罗说完后方才问道:“那教主的意思是想先听我说说方乾的家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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