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颂使劲摇摆着身子,想要躲开佟嘉卉的手。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扒光扔在了展示台上,羞愤的想当场一头撞死。
白颂把脸埋在佟嘉卉的胸口处,哭着哀求道:“求你,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你竟然还知道羞耻?难道不是应该在众人的目光下更兴奋吗?白颂,其实你心里也很想的吧。”
“不,不要……”
“不要?我看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身上的衣物本来就少,也很脆弱,根本承受不起佟嘉卉这样的撕扯,白颂甚至都听到了布帛碎裂的声音,她瞳孔剧烈震荡,下意识环住自己的胸口。
佟嘉卉微微起身,好整以暇盯着白颂,就像是在看垂死挣扎的猎物,她突然勾了勾唇角:“就算你喜欢,但我可没有在别人面前暴露的癖好,等我玩够了,你跟别人玩的时候就算搞个现场直播也跟我没关系。”
察觉到她手的离开,白颂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呼出一口气。
在听到佟嘉卉后面的羞辱,她的手死死攥成拳头,微微颤抖,哆嗦着嘴唇还是没说出反驳的话。
倒是佟嘉卉,在看到她隐忍的表情之后,更恼怒了。
一把拽住她的衣服后领,拖着她踩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在一众人的唏嘘声离开了包厢。
白颂被扯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小腿在茶几上磕了一下,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也不敢出声,死死咬着下嘴唇将喉间翻滚的酸涩咽了回去。
她被拽的半佝偻着腰,一边要努力维持重心,一边还要使劲往下拽着裙子,防止走光,难受的很。
幸好,佟嘉卉不是把她带出会所,而是直接踹开了另一间包厢的门,将白颂扔了进去。
“咚——”的一声,白颂摔在真皮沙发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屋里没开灯,佟嘉卉背对着光站在门口,童瑶抬起头,就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一步一步逼近。
即便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白颂也能感受到,那道黑影的气息——十分不详和暴虐。
“白颂,你可真是会勾引人呐,你看到了吗,他们的眼神可都是对你的最崇高敬意呢,你比这里的头牌都要吸引人的目光。”
“你都被多少人调.教过了,身子才能这么敏感?光是碰一碰就忍不住了?”
“啧啧啧,我亲爱的白小姐,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贱货,我还以为都残了呢,没想到竟然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对我的反应很是这么诚实,白颂,是不是有只狗过来,你也能摇头摆尾,兴奋得起来?”
佟嘉卉每说一句话,白颂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她索性闭上眼,努力不去听佟嘉卉越来越亢奋的人格侮辱。
佟嘉卉扯住她的头发往后拽,强迫她睁开眼看自己:“怎么,敢做还不敢听别人说了?”
“佟嘉卉,我没有。”白颂直直看着佟嘉卉的眼睛,她神情悲哀,“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
似乎是没想到白颂会这么认真反驳,佟嘉卉动作顿了大概几秒钟,随后蓦地发出一声轻笑:“没有?”
“没有?”佟嘉卉冷笑,“没有你从我的房间出去就开始勾引人?白颂,是我的服务不到位还是你的是黑洞,常人无法满足?都被搞成那样竟然还勾搭前台小姐?”
“我忘了,白小姐这是刻在骨子里的骚浪贱,以前公司前台的女人不是都被你调戏了个遍嘛,看到穿制服的就控制不住?白小姐,你穿制服可比那些女人穿制服有味道多了呢,让人看着就冲动。”
“我没有,她只是……”白颂惨白的唇瓣微微颤抖,嘶哑疲倦的声音,像是燃烧了最后的生命才发出来的似的,佟嘉卉早已认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多说无益,白颂累了,不想多费唇舌。
她叹气,道:“嘉卉,当初是我年龄小,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但好聚好散,我们曾经相爱过,即便是分开也没必要做的这么难看吧,嘉卉,即便是结婚了也会有离婚的可能,世界上分手的人千千万万,若是每一个都像你这么极端,谁还敢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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