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学了点功夫,不如去当别人保镖,或者去大户人家当壮丁。
“这是戈欢?”
闻声,戈欢睁开眼,是位老者,慈眉善目,甚是眼熟,他看了好一会儿,大脑因没吃饭饥饿得连思考都费劲儿了,硬是没回忆起这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
戈欢坦白道: “对不起,我脑子不太好使,容我想想。”
老者笑笑,这一笑,戈欢马上想起了,上次飞花令和他争夺第一的老伯伯。
他连忙站起身,开心道:“ 是您啊,我想起来了。”
“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吃饭啊?”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一眼就看出了,戈欢不好意思笑道:“家道中落,流浪许久了。 ”
老者摇摇头:“ 不应该,像你这样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人才,在哪儿都应该有饭吃。”
文人夸赞总是那么动听: “您过奖了,可惜事与愿违。”
“如若戈小弟不嫌弃,可到寒舍来。”
“不…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 他没有丝毫犹豫,不敢相信,他怕了,真怕了,被挽风骗怕了,一切主动的示好无法信,挽风以前多好啊,什么都愿意捧给自己…
“为什么呢?你明明很需要,可却拒绝,敢问是什么原因?”
“无功不受禄。”
老者摸摸胡须,哈哈一笑:“ 如此年轻小生,说的话甚得我心,我府上确实有一差事,需要人做,你要来吗?”
“ 我…老伯伯,”
“走吧,随我来,吃饱都成问题了,还犹豫什么,你啊,性子太怪了。”
老者拉着戈欢就往他家走,热情似火,生怕戈欢后悔。
老者这岂叫寒舍,太谦虚了,谦虚过分了,就门口那两头大狮子,打造得栩栩如生,再望那气派非凡的大门,与其他普通百姓的不一样。
是带有垂柱装饰的门,这个他以前研究过,因为兴致来了,他记得这种样式是垂花门。
一般的大门,如有檐柱,则柱体都是上撑门檐、下达门前的台基或地面,具有承重的实际作用。
而垂花门的门前檐柱是不到地面的,并且只有短短的一节,悬挂在门檐下两侧,形成垂势。
在这下垂的柱头部,做成花瓣状或吊瓜状,因此被称为“垂花”。
垂花门不但悬垂的门柱漂亮、精美,而且柱子之间的额枋,也多采用镂空雕花装饰,或绘制精致的彩画,五彩瑰丽。
着实是大户人家!
戈欢咽咽口水,又高攀了。
他可以当护院壮丁,当啥都成。
门口一管家低头哈腰: “老爷,您回来了。”
老者点点头:“备好饭菜,我有贵客。”
“是,这就去。” 管家神色可疑地瞄了一眼戈便步履匆匆却不失优雅地离开。
“请进啊,戈小弟,”
既然来都来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戈欢大大方方迈开步子:“好。”
“老伯伯,还不知如何称呼您?”
“叫我顾老就可以,戈小弟,待会儿与我小酌几杯,饮酒作诗,人老了别的爱好也没,就好这一口。”
“小辈乐意。”
酒席之间,一老一小,相见恨晚,谈天说地,饮酒赋诗,戈欢从小特别喜欢背诗,去了A大,更没有摒弃这爱好,依然时不时的背诗,灵感来了还会作诗。
此间,两杯小肚,也不再谦虚承让,滔滔不绝地饮起诗来,一首皆着一首,引得顾老惊叹不止,连连道好。
“妙啊,你这诗好是好,就听起来失意之感,特别是这个‘压’,梦本无形体,却说清梦满船,梦无重量,却用了压,戈小弟,你到底怎么了?可否说说?”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戈欢摇摇头,放下酒杯:“ 人醉尽是痴然,不必再说,顾老,谢谢您的款待,请问有什么活儿可以让我来做,我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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