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艺术节,阮茶由于伴奏,捡了起来,谁知阴差阳错的,系统居然也布置了音乐类的任务,自己反而提前了几天练习。
阮茶评价完,继续说:“我在音乐上造诣不深,你问我评价,我就只能从最表面的说,比如大众能一耳朵听出来的优美。”
傅忱听见阮茶补充的话,倒不觉得惊讶,说真的,他和阮茶认识有一个半月了,私心里觉得阮茶很神奇。
像二胡、唢呐明明只有中等水平,却能表现的很有自信心,仿佛给她个机会,就敢去维也纳大厅开音乐会。
可一旦你问,阮茶又会直白的将自己的水平说出来,从未想过为了面子而抬高自己的水平,很真实,甚至——
有点可爱。
“他们俩弹的都很娴熟,而且说句扎心的话,两个人基本功都比你扎实一点。”准确说,任轻轻的基本功大概扎实一点,徐深的就扎实三点。
阮茶:“……”
你扎心都有预告的???
当然,阮茶得承认,狗比系统升级到2.0后,很针对自己,艺术性和实验性的科目上,的确比不上背诵类的擅长。
可阮茶是谁?
五个任务串一串都一言不发的抢先了,未来一路,只要不停的高歌猛进,不回头就对了!
“不扎心,你继续。”
傅忱闻言,眉眼缀出笑,话锋一转,“然而扎实归扎实,却太看重技巧而忽视了曲子需要表达的对安宁生活向往的那种平和情绪。”
简单说,匠气有余,灵气不足。
“而且他们二人间的默契有点欠缺,像临上场前刚刚组的队伍。”
其中还有一点,傅忱没有说,徐深的水平明显高于任轻轻,他在台子上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从而忽略了任轻轻,导致任轻轻跟不上而乱了自己的节奏。
至于不说的原因,他觉得在阮茶面前,不需要夸徐深,仅此而已。
无论如何,任轻轻和徐深的《泰伊斯冥想曲》结束后,都得到了现场家长和学生的热烈掌声。
其中有真心欣赏曲子的,也有完全看在徐深面子上的学生。
《泰伊斯冥想曲》后,有个魔术节目,再下来,就轮到英语社的音乐剧了,拿着节目单的主持人一步一步走上台子,望着下面乌泱泱的观众和坐在嘉宾位上的老师、嘉宾们,不由咽了咽。
他拿着节目单,字正腔圆的报幕,“下面,请我们观赏英语社带来的音乐剧《subject tea party》!表演人员华钟豪、孙枫……,伴奏阮茶、傅忱,伴奏曲目——”
在场的人都看见,主持人在说到伴奏曲目时,可疑的停顿了一下,“伴、伴奏曲目二胡版《二泉映月》,唢呐、萨克斯合奏《快乐似神仙》。”
众人:“???”
你们在玩流氓和绅士,谁能带偏谁吗? 主持人话音一落,坐在席位上的音乐老师,差点碰掉自己的水杯,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台上,扭头望向杨若国,尝试着最后的挣扎,“老师,他刚才说什么乐器伴奏来着?”
二中的音乐老师十五岁时师承杨若国,出国闯了几年后,累了倦了,回到二中当了一个养老的闲散音乐老师。
反正——
他在某些班主任口中,一直在生病。
杨若国同样没回神,他以为阮茶单单表演一个二胡!
半晌,幽幽回答:“二胡、唢呐、萨克斯。”
音乐老师仿佛丢了灵魂,怔怔的回身正对着舞台,看着学生们有序的搭建场景,慢吞吞的伸手,慢吞吞的捂住耳朵,“他们简直在难为我的耳朵!”
唢呐一出,谁与争辉?
那股子劲儿,得直冲天灵盖。
“傅忱吹萨克斯?他能吹的比唢呐高?萨克斯能有出头的机会?”
杨若国闻言,拨弄了一下自己花白头发扎的小揪,“比唢呐高干啥,说不准人家当伴奏的伴奏。”
有萨克斯的协调,唢呐的风采才能完全的展示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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