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诩忙道:“怎么会?”
事实上,欧阳昭明在这里,比萧琮来还要让人觉得奇怪。
欧阳昭明从来不参加这样的喜宴,钱从他的手中过,只有往他的口袋里落的道理,从来没有他要参加这些宴席,把钱往外掏的。
所以他今日赏脸出现在这里,所有人见了都惊疑,想着这位煞神这是要来做什么。
因为欧阳昭明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他们完全猜不透他的来意。
宁王妃在旁见着儿子走了过来,欧阳昭明同萧琮也一起向宁王妃行了一礼。
宁王妃道:“三殿下与欧阳大人今日来,招待不周,王爷还在里头,嘉诩你带着三殿下和欧阳大人过去吧。”
谢嘉诩应了一声是,就对二人说了一声“请”,然后在前面带路。
欧阳昭明跟萧琮也同样抬手说了一声“请”,跟着他走向了宁王所在的位置。
宁王妃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想着自己的长子果然还不够成熟,应付不了两人同时这样来。
三殿下同他们素无往来,而欧阳大人则令人忌惮,他接不了,当然就是要引到他父亲那里去,让宁王来处理了。
安排完这一切,宁王妃才又回到了同她聊天的夫人们身旁,就见她们的目光都落在萧琮跟欧阳昭明身上。
是了,宁王妃想起来,这两位还是京中炙手可热的乘龙快婿人选呢。
等到人走远了,夫人们才收回目光,带着几分试探地对宁王妃说道:“原来世子同三殿下和欧阳大人也交好啊。”
“哪里的话。”宁王妃摇头,“不过是三殿下跟欧阳大人赏面,来喝一杯喜酒罢了。”
谢嘉诩带着他们二人往着宁王所在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与两人交谈。
父亲身边有三弟,而先前来的四皇子则正在跟二弟在一起。
谢嘉诩想着四皇子过来他们两个知不知道,就听走在身旁的欧阳昭明说道:“这人间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排在第三,世子可以说是让人十分羡慕了。”
谢嘉诩收回思绪,想起在秋狩的时候,欧阳昭明对自己的妹妹似乎是有意思的,不由得心中一突,猜测着他今日的真正来意。
他沉默了片刻,才对着欧阳昭明说道:“算起来,大人比我还要年长几岁,早已经是该成家立业的年纪。过去几年朝中事多,大人没有顾得上,如今河清海晏,国泰民安,大人是不是也该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
欧阳昭明看了这新郎官一眼,笑了起来:“不了,这种事情总是看着旁人羡慕,等自己经历起来,就是一地鸡毛蒜皮,我还是一个人逍遥自在得好,倒是三殿下,该考虑考虑那正妃的事情了。”
萧琮摊手:“这种事情也轮不到我自己说话,总是由着父皇安排的。”
三人说着,来到了宁王面前,欧阳昭明跟萧琮对宁王见了一礼。
宁王坐在座位上,刚才就看着他们过来了,现在等到他们行礼之后,他才坐在椅子上说道:“身体不适,就不起来了。”
坐在他身旁的谢易行也是一副病着的样子,只坐着同他们两人见了一礼。
宁王对长子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先下去,谢嘉诩便从这里离开。
欧阳昭明对宁王说道:“今日世子大喜,我也备了一份薄礼前来祝贺。”说着递出了手中的匣子,目标明确地递向了宁王。
宁王父子见状均想,他若是只普通为了来送贺礼,这贺礼只要随便给谢嘉诩便是,何必要这样特意送到宁王面前来?
宁王想着打开了匣子,见到里面放着的不是什么,而是一张方子,再把这匣子合上,带着几分探究地看向了欧阳昭明。
欧阳昭明说道:“王爷在这也坐得久了,不如我陪王爷到别处走走吧。”
宁王说道:“好。”
随即便从这座位上起了身,然后由欧阳昭明扶着,朝着大厅的门走去。
所有人见了这一幕,想着这是预示了什么?欧阳太尉跟宁王这是有什么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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