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从卧室出来,声音透着些兴奋,“妈,你今天先别去医院拿药了。”
朱慧珍听了,无奈道,“你这孩子,怎么能不拿药呢?又想忍着!”
李灿使劲摇头,“妈,我腿现在一点也不疼,不信你看!”
朱慧珍看着他那条伤腿,跟平时没什么区别,“这不跟平常一样,你让我看什么?”
良久,她看着儿子的表情,试探的轻碰了下儿子的伤腿,“真的不疼?”
李灿兴奋的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不疼。”
朱慧珍想了想,然后惊讶的道,“不会是那个药膏吧。”
“是,我抹了那个之后就不怎么疼了,昨天抹完之后就好几个小时都不怎么疼,今天感觉就更好了。”
“那......那你回屋多抹点。”朱慧珍赶紧把儿子又赶回去抹了些药,“真没想到,这药真的这么好用,一定要好好谢谢小钟才行。”
正当朱慧珍欢欣鼓舞,想要好好感谢钟业成时。
被钟业成整治了一通的苟经理,此时正苦不堪言。
此事还要从昨天钟业成将那袋痒痒粉全都倒进了人家座套开始说起,苟经理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车子经历了什么。
下了班他推着自行车就回了家,他家住的离厂子不远,过了一座小桥,一处三间宽敞的青砖大瓦房就是了。
他家的条件在附近算是很好了,这两年他跟着开厂子的表哥,也算是发迹了。
到了家,他媳妇已经做好了饭菜。
“你回来了,赶紧洗手吃饭了。”苟夫人穿着围群,手里还拿着菜刀。
苟经理进门看到他拿着菜刀,吓了一跳,“你拿着个刀走来走去的干嘛,想谋、杀啊。”
苟夫人赶紧将菜刀放进厨房,“不是啊,我刚才正在切饼嘛。”
苟经理一身肥肉,主要是因为懒的出奇的人,平时吃饭多掰块饼都嫌麻烦。
他媳妇给他掰,他又嫌他媳妇手啥东西都摸,手不干净。
所以他就要求他媳妇把饼切成一角一角的,这样直接拿来就吃。
“又烙大饼啊,鸡杀了没。”
“杀了,你昨天不是说想吃鸡嘛,我就杀了一只。”
苟经理总算满意,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不能让那婆娘知道了翘尾巴。
上桌吃饭,他又诸多挑剔,“你这饭做的越来越差劲,好好的鸡让你炖的都快咬不动了,还有饼弄的一点油也没有,干的要命,......。”
旁边吃的欢的儿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吃不吃饭啊,啰啰嗦嗦,我妈做饭不知道多好吃。”
“你小子懂个屁。”
苟夫人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你够了,一回来就挑三捡四,我招你了。”
苟经理摔筷子怒道,“你给我闭嘴,你家那些亲戚看我发了,就跟苍蝇似的围上来,另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惦记着我赚的钱嘛。”
苟夫人气道,“你别放屁了,说话那么难听,我们沾你什么光了,怕你多想,这两年我妈上门的次数都少,是你一天到时晚觉得这个那个都是惦记你钱。”
“你也不看看你赚几个钱,还不都是你表哥让你当啥经理,要不你屁都不懂的德行,你啥都不是。”
两人你来我往吵了一通,苟夫人气的就回了房。
小儿子追着妈妈安慰去了。
过了一会儿,苟夫人气消了点,想着日子怎么还得过下去,就主动出来想说点什么缓解下。
谁知再出来,就看到坐在餐桌旁的苟经理正在拼命挠自己脸、脖子、身上,“痒,好痒。”
他一个劲的喊痒,然一个劲的挠,很快脸上好几处已经被他挠的全是血道子,面目十分的可怖。
小儿子直接被吓的‘啊’了一声,躲在妈妈身后。
苟夫人也是吓了一跳,赶紧让儿子去请大夫。
大夫就是附近诊所的,背着个药箱出诊的,他诊治一番,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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