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门干什么,我叫你们出去。”朱慧珍上前就想把门打开,李勇一把将她拉到桌前坐下。
李母又道,“你看你急啥,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件事。”
“你弟媳妇又有了,身子不行得补补,你到底是我二儿媳妇,虽然我那短命的儿子没了,但到底小灿还是我大孙子,你到底还是我们李家人嘛,这点忙你不会不帮吧。”
朱慧珍坐在桌前,撇了她一眼,“你还真说的出口,你正眼看过小灿一眼吗?还大孙子,你眼里不是只有你小儿子和他家几个孩子吗?”
她刚生李灿那会儿,她们夫妻两个都要上班,她娘家那边又不联系了,没人帮着看孩子。
李达就说让他妈帮着看几天,结果人家说家里忙的很,没空过来。
后来李达就说给她点钱,当时朱慧珍还有点天真,觉得再怎么样也是亲奶奶,怎么也找外人看孩子强,于是就同意了。
谁知李母钱是收了,来了却并不尽心看孩子。
一次她下班回来,就看到她在楼下跟几个大妈聊大天,屋里孩子哭了也不管。
她当时气的就把她赶了回去。
李母被她顶的终于变了变脸色,但好歹她还记得要干啥,于是又迅速调整好笑脸,“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们一会儿就走行了吧?不过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咱们一块吃完饭,我们再走总行了吧?”
“你也不想闹腾的邻里又来看笑话吧?”
朱慧珍确实不想,不过想到一会儿公、安就会过来,不怕他们不走。
她起身道,“吃完就走。”
说完她就进了屋子,外面李母还在喊,“那你不吃了?”
回答她的是大力关门的声音。
李母呸了一口,一转头就见大儿子正在啃馒头,她气不打一处来,“吃吃吃,就知道吃,你赶紧进去。”
“她都没吃菜,我进去干嘛。”李勇又大口咬了口馒头,“你也真是的,非得把迷药下在菜里,我现在只能啃馒头。”
李母拍了他一下,压低声音说,“你那么大声干嘛,她不肯吃就算了,你进去把她打晕不就行了。”
李勇迟疑道,“这不行吧,天还没黑呢?再说万一她事后追究,咱咋办?”
李勇在家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还不敢明目张胆,还真没干过这种事,一时有些心慌。
“能咋办?这是啥好事,哪个女的会自己张扬出去,你妈我活了这把岁数,还真没见过。”说着她又小声道。
“这种事,女人一般是两种反应,性子软些的就从了,硬些的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的,还真没有张扬出去争当破鞋的。”
“要是那样,唾沫星子都是把她淹死。到时候她也别在住了,工作也别做了,谁受的了这个。”
李勇一听,想想也是。
又想起这弟妹那漂亮的脸蛋,以后就是他媳妇了。
心头一热,他腾的就站来起跑去敲门。
朱慧珍烦的要死,啪的一下打开门,正要骂两句,就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李勇一掌拍她后脑上,把她拍晕,就抱着人进了屋。
钟业成骑着自行车到了朱家楼下,他把车子停到一边。
将车筐里的熏鸡拿了出来,就打算上楼。
可刚迈进楼门,就见旁边一个大婶从楼门里出来,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钟业成莫明其妙的摸了摸头,觉得是不是自己来的太频繁了,所以才会让人有不好的联想。
他们之前联系都是很在意的,就是担心传出不好的闲话来。
他是男的不要紧,可朱慧珍是个女的,还是个刚死了老公没两年的单身女性。
让人说闲话就不好了。
以前他来都是有事,算起来也就两三次。
可自打他发现自己的心意之后,反而控制不住自己过来。
还是自己太鲁莽了,要不改天约她出来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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