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惨叫,钱大贵面朝台阶就栽了下去,直接就摔了个狗啃泥。
接着在场的身强体壮的顾客也跟着见义勇为,一拥而上的把钱大贵给擒住了。
钟业成这才喘匀了一口气,狠狠的打了钱大贵一拳,然后喊服务员报警,不一会儿公安就来了,就要把钱大贵带走。
这时朱父也缓了过来,由一个服务员掺着,急忙就跑了过来。
朱母这时也早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你这是怎么了?”
朱父说话此时比平时利索的多了,他也不管朱母迎过来,只直直到了钱大贵近前,“你别走。”
钱大贵刚被打了一拳,啐了口血水出来,“你干嘛?还想再挨老子一脚是吧?”
朱父这时才把想了半天想问的,问出了口,“你怎么还活着?你不是被流弹炸死了吗?”
钱大贵愣了愣,然后大笑了一声,“不是吧?这么多年你还记得这事呢?”
还没等朱父说别的,他就又道,“你这人傻不傻,我当然是骗你的啊。哪有什么流弹啊,我一早就想好的说词骗你的,骗你那块表卖钱,然后我一消失,还能把拖油瓶甩给你啊?这么多年你还没想明白,你是不是傻啊?哎哟喂,又晕了嘿。”
随着钱大贵一句句话出口,朱父就一个倒爷直接撅了过去。
朱母本来就在他身后,赶紧就接住了他。
一下子又人仰马翻,钟业成赶紧让将人送到了医院。
一场年夜饭,吃的就是这么惊心动魄,不到第二天关于凯诚饭店发生的事,以及凯诚老板家的八卦就在江市的街头巷尾新鲜出炉了。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什么凯诚老板的老丈人帮人养孩子,被骗几十年,一朝得知真相直接晕死过去,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这是一手现场版,不过没多久就被各种小道消息传的不成样子,最后几乎发展成了凯诚老板老丈人年轻时候各种桃色新闻。
不过这些朱父注定是听不到也看不到了,因为朱父当时就中了疯。
如今躺在病床上,只有两只眼珠动一动了。
朱母伤心了一阵,也跟着叹气,“你说说你,这都多久的事了,还能这么真心实意的生气,还把自己气的中疯。”
朱慧珍也跟钟业成来看过朱父几次,但不管谁来他都无法表达出什么了,一双浑浊的眼睛越来越没有生气。
钱大贵当晚被抓进了派出所,本来他还满不在乎,反正号子里面他待过,劳改农场也去过,想着下药而已,也没死什么人,大不了再去里面一圈再出来。
可是公安人员非常迅速的化验了井里水,果然里面被下了毒,而且是一种巨毒,如果有人喝了一定会很快死掉。
当即井水及其上游被封锁,而钱大贵也被迅速的移交给法院,并被判了二十年刑期,钱大贵已经快六十了,二十年几乎也就快到他生命尽头了。
他一下子就傻了,完全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孰不知他是赶上了严打,而他投毒确实也影响很大。
钱大贵立时懊悔不已,完全忘了自己之前说的,不把朱青供出去的话,而一五一十的把能说的全说了,争取减刑。
而朱青直接被通缉,最后被在一间宾馆里找到,而她面临也是将是牢狱之灾。
朱慧珍完全没想到最后却是朱青要害他们,不禁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一定要害人。
她为什么这么恨自己?不过她也没有兴趣到里面去问问她,就让她自己在里面待着吧。
实在是太可怕了。
年夜饭这晚过后,终于迎来的假期,饭店也算是放了个假。
钟业成带着全家开始走亲戚了,虽然他这边没啥亲戚,但远房的还有几家,而朱慧珍这边除了他爸妈,还有就是在南方的二叔一家。
他们去了南方一趟,觉得那边气候不错,在那边住了几天,就当是度假了,毕竟一年也就放这么几天。
不过可惜饭店的生意就是这样忙,没过十五饭店就又要开门营业,不然人家不以为你不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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