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慧珍也不懂这些,听了就道,“既然影响比较大,那肯定是对你的事业有帮助的,你要是想去就去,家里这边你不用担心,我会照看好的。”
其他几个孩子也都表示赞同,钟业成拉了拉妻子的手,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过,只是期间他注意到钟母的脸色有些郁郁。
吃过晚饭,钟业成看钟母房间的灯还亮着,就敲门进了屋。
现在新搬的这个房子,房间很多,两个小的也都不小了,都自己住了,钟母也自己住一间,钟业成当然挑了间正屋宽敞明亮的给她,就在他们隔壁。
“妈,怎么这么晚还没睡。”钟业成进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坐在床边,戴着个老花镜,拿着件小衣裳出神,他一眼看去应该是原身小时候穿过的一条裤子,上面打了好几处补丁。
他就笑道,“这是我小时候穿的吧,您怎么还留着呢。”
钟母垂头叹道,“以前家里穷,你都是拾你哥穿剩下的,后来你上了小学,妈想着怎么也不能让你再穿剩下的,就想法子买了点布,做了这条裤子,你穿上头一天高兴的不行,晚上放学回来裤子就刮了个大口子回来。后来一穿就穿了好几年,裤子都短了也不舍得换,这上面也是补丁摞补丁的。”
钟业成也道,“是啊,当时这裤子我足足美了一个星期,从来没穿过这么新的衣裳,不过还是辛苦妈一次次给我补衣服了。”
这衣服当年原身很喜欢,毕竟是第一件新衣裳,可是他到了学校,也不知道怎么回来,凳子上角突出了个钉子他没注意就坐了上去,然后裤子就刮了个口子。
回来的时候他可难过了,边走边哭,后来跟他一块走着的他那个所谓的大哥却笑出了声,“我说你能不能别跟个娘们儿似的哭唧唧的,自己没注意把裤子弄坏了怪谁?”
他也不出声,只是一个劲的哭,谁知这时钟建就又说,“你也是傻,放个钉子都看不见,还坐上去,怎么没扎你屁、股呢,哈哈哈。”
他这才诧异的看着钟建,那眼神有些直直的,钟建被他看的发毛,索性也不遮掩,“没错,钉子是我放咋了,穿个新裤子显摆什么,破了活该。”
这时一向好脾气的钟小二了是气急了,用他从来没有过的声量吼,“我没显摆。”
他是想显摆来着,可是他嘴拙,不会说什么,就是笑的太开心了而已。
钟建没想到这家伙还敢这么大声跟他说话,当然就捶了他一拳,“王八羔子,我爸妈把你养这么大,还给你做新衣裳,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是要疯啊。”
钟业成被打懵了,裤子破了他本来就心疼的要命,又莫明其妙的被打,气的就直接扑了过去跟钟建打了起来,他一直是唯唯诺诺的性子,也没跟人打过架,但凭着一时的气愤,恨是把钟建压着打了好几拳。
两人当时都是带着伤回去的,但都没有把这事说出去。
钟母怎么他们也不说,只说是两人不小心摔的,钟母也就没再问了。
“补件衣裳,能辛苦啥?只是咱家以前家里条件不好,你也跟着吃了不少苦。”说完钟母看了钟业成一眼,满眼的都是不舍,随即突然扭过头,又说道,“成子,你......你那个什么比赛的,能不能不去啊?”
钟业成也是刚吃饭时就看出钟母情绪不对,没想到是因为这个事,他不明白的问,“为什么啊?”
钟母就道,“跑到港岛那么远参加什么比赛,你看家里这么多事,店子也开了不少,都快管不过来了,我看现在就挺好的了。”
钟业成明白钟母的意思,现在他事业也算小有成就,近老一辈人的想法就是不要锋芒太露,才能平平安安,而且他也不太想去参加什么比赛。
按之前从路秀丽那里得来的信息,他这次要是参加比赛肯定是会对他事业有更大的助力,可是是福是祸谁也说不准,就拿路秀丽来说,本来应该活到最后的女主角的妈,前些日子就那么死了。
故事线从他的到来,以及路秀丽的重生开始就已经朝着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他也不想再去改变什么,现在的生活他已经很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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