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现在没什么事。
他又休息了一会儿,就跟他妈说,“妈,你能不能给我找个轮椅来,我想去看看小虹。”
谭母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点头应了,刚想出去呢,就见朱虹此时额头上包着纱布,穿着病号服就站在了门口。
此时她一脸苍白的病容,自然是没有平时大明星的艳光四射的样子,憔悴的样子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让人一看就特想保护。
谭凯看她这样心疼极了忙问道,“小虹,你没事吧。”
朱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哭了,眼泪如同串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她其实很少哭的,就算她打小父母不在身边,一个人住在大伯家,上学工作被欺负她也只想着欺负回去,从来也没哭过。
因为她知道,哭是没用的。
可是现在看见眼前这人,看到他快一米九的大个子虚弱的可能随时要摔倒,看到他脚上绑着纱布,再想到他那一步一个带血的脚印。
以前的一幕幕在她眼前闪现,她不知怎么就掉了眼泪。
这下谭凯顿时慌了,用另一只脚跳下床,一把就抱住了对方,一迭声的问,“你怎么了。”
朱虹用力抱住对方,边摇头边哭。
谭母看到两人的样子,反而露出会心一笑,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门外,钟业成和朱慧珍正好过来,她赶紧就把两个拉走了。
x警局,一间审讯室内。
钟莲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生活多年的丈夫,“你说什么,为什么不保释我。”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吗?你对付外人也就算了,可你还收买自己家大厨也不去参赛,给子瑞铺路,你也不看看子瑞是不是那块料。”秦正泽一脸气愤,“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很聪明。”
“我告诉你,你的事早就露陷了,现在你有多宗案件在身,不是绑架就是意图谋杀,还有子强的事你也得说清楚,你说说怎么保释你。”
要说这前钟莲还带着希望,可提起秦子强她一脸颓丧的摊在椅子上,但很快她便极力辩解,“不,不是的,子强的死跟我没关系,是他跑到内陆出了意外才出的事,还是我千里迢迢的把他还有他那小情、人的尸体给弄回来的,你是知道的啊。他们是意外啊。”
“意外,当时开车的是老刘,你跟我说意外?”秦正泽恨声道,“老刘可什么都说了。”
秦子强就是再不争气,就是再荒唐,但到底是秦正泽亲生的,可是现在却的不明不白,秦正泽这个做父亲的也是很痛心。
“老刘说什么了?”钟莲不信道,“不,不可能的,老刘不可能说。我帮了他家那么多忙,他大儿子还得靠我的钱来照顾,他怎么会出卖我。”
这个老刘的司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好赌,几年前因此欠下一大笔债,钟莲借了这笔钱给老刘,至此老刘为她死心踏地办事,后来老刘的大儿子死性不改又去赌,但欠的太多还不上,只得跑路,跑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钟莲就承诺找人照顾他,还又给了老刘一笔钱,就边老刘的二儿子她也承诺以后送他出国念出。
所以钟莲算是对老刘恩重如山,她也是费了好此心力才拢络这么个人,这人一直帮她办事很可靠,怎么会出卖她呢?
她绝对不信。
秦正泽站了起来,冷笑一声,“他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但你做的事你自己要负责,子瑞不会来看你,你不用怪他。是我不让他来,我不想让他看到他妈这个样子。”
说完他转身就出了门,门关上之际,钟莲眼里蓄满了泪,还在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几日后,司机老刘供认不讳,把这些年替钟莲办的事一五一十交待详细,钟莲也正式被起诉谋杀、绑架等多项罪名。
秦家无人出庭。
转眼到了离开了日子,很多人来给他们送行。
“钟哥,你等着,过几天我们就过去。”谭凯的脚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次是坐着轮椅来的。
说完他拉了拉旁边朱虹的手,朱虹指了指他的脚,“你还是先想着把伤养好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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